王者归来年世兰23
“儿臣没有这个想法,儿臣只想为皇阿玛分担烦恼。”
雍正的话字字诛心暗含杀机,此刻的三阿哥完全没了主意,只余苍白无力的解释。
“为我分忧?你倒是急着做太子了,是不是朕现在退位让贤才全了你和你额娘的心思!”
皇后背后动作,弘时大逆不道的指责让雍正帝的疑心彻底爆发,他还没有死呢,那母子俩倒惦记上他的位置。
“儿臣对太子之位没有觊觎之心,皇阿玛不能疑心儿臣和皇额娘啊!”
“没有觊觎之心何来今日之言,只怕你皇额娘早就有了打算。”
皇后什么意思?他虽然膝下子嗣稀薄,却并非生不出儿子了,这么早动了歪心思,是想谋夺他的江山吗?
“儿臣是皇阿玛长子,皇额娘是皇阿玛发妻,我们是真心向着皇阿玛,儿臣今日惹皇阿玛生气实属罪该万死,可儿臣是为皇阿玛百年后的声誉着想啊!”
百年后?他还健在他的儿子当面诅咒他死,皇后教养的儿子果真大好啊!
“你话里处处维护允禩谴责怨怪朕,与你八叔和十四叔沆瀣一气,忤逆于朕,看来你是对朕心生不满想取而代之了。”
如果弘时聪明选择苦肉计兴许还有转圜之地,可他偏偏痴顽。
“皇阿玛,先皇和太后若是在也定想看到皇阿玛宽恕手足,儿臣只想让皇阿玛受人敬戴,没有他心啊!”
雍正帝已经完全放弃了这个儿子,他道“你既处处偏帮允禩就去做他的儿子好了。”
君无戏言,三阿哥犹如五雷轰顶。
“皇阿玛,儿臣是您的儿子啊,您不要儿臣了吗?”
雍正挥手,面冷心冷。
“不是我不要你,而是你要弃朕而去。”
“苏培盛。”雍正唤。
“奴才在。”苏培盛应。
“传旨,弘时为人,断不可留在宫中,允禩因罪已经撤去了黄带子,弘时既是他的儿子自然也要去了黄带子,交给恒亲王约束养赡,朕,已经没有这个儿子了!”
“皇阿玛!”三阿哥倒在地上,这明明不是他想到的结局,为何皇阿玛会不要他?
炎炎夏季,知了吵的人心烦意乱,皇后从床榻中清醒,身子十分不爽利,小睡了一会昏昏沉沉,还泛着恶心感。
“剪秋!”
无人应答…
皇后又唤了两声,剪秋一直稳妥的很,今儿怎么不守在她跟前,她走下床榻倒了一杯清茶,心口憋闷的紧,每到夏日她心慌气短,也没理会只当是老毛病犯了。
剪秋慌慌张张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娘娘不好啦!”
“什么事如此慌张?”什么不好了,她的好日子还在后面,皇后娘娘不紧不慢喝着茶水,剪秋更是着急。
“三阿哥为八爷十四爷求情,皇上发了怒,把他赶去做了八爷的儿子已经撤了黄带子!”
“什么?”
皇后憋在心口的气像一团棉花堵在喉咙。
“好好的他为什么替那些罪臣求情!”
完了,三阿哥彻底激怒了皇帝,皇帝本就薄情,对他的手足恨之入骨,就是亲生母亲也不见得有几分真心,何况他的儿子啊!
剪秋从来没见过皇后方寸大乱,遇到任何事都进退有度,这会子看到皇后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蚱怪罪起无知的三阿哥。
“没关系,没有三阿哥,本宫还是皇后,本宫还有四阿哥,再不济还有六阿哥,只要年贵人没了,这后宫还是我宜修的。”
乌拉那拉氏撑着额头,一下子衰败的坐在椅子上,憋闷的心口不顺,大口大口呼吸着。
“娘娘,您可不要吓奴婢啊…”
剪秋心疼的倒上一杯水,正巧苏培盛进来。
“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