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连一个遮瑕的粉饼都没有。
安遥叹口气,自暴自弃地推开门。意料之中,白洛羽正在看早间新闻。
“早。”白洛羽把手机放下,又窥了安遥一眼,“发型好看。”
安遥摸摸自己的丸子头,咳了一下,也没回,轻车熟路地跑到厨房,捧了一碗粥过来,坐到白洛羽身边。
白洛羽余光看了安遥一眼,不动声色地关了电视,抬手把安遥手边的粥端起来,放在客厅旁的餐桌上。
又去折回厨房。
再出来,手上多了两只鸡蛋和一碟包子。
安遥在自己粥前坐下,抱住碗口小口小口喝。
白洛羽抬眸,递过去一只鸡蛋“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哦。”安遥有些拘谨地剥着手里的鸡蛋,剥好后捏在手心里一口一口地吃,时不时往对面看两眼。
白洛羽被安遥看得坐立不安,他如无其事地又给安遥夹了些菜,把筷子一放,正襟危坐道“多吃点,吃完给安伯打个电话,不要让他担心。”
教育女儿似的。
严厉的不成样子。
安遥筷子停在了空中。她踯躅了一下,和白洛羽小声商量“我能不打吗?你就给他说我去同学聚会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白洛羽似乎猜到安遥会这么说,把手机点开往前推了推。
“我给安伯说,你和苏晓她们去唱歌了,成吗?”
“成。”
安遥回了一声,就闷着头扒饭。扒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看白洛羽,耳尖又开始热。
那些醉酒后干的蠢事都被她记起来了。
昨晚上下了出租车之后,她又蹦又跳地,像个傻子,到最后还是被他背上来的,吐了他一背。
后来,后来……她就一之要酒喝,他不给,她就耍赖,站在床上,玩剪刀石头布,输了就脱衣服的游戏。
她输了三局。
抱着衣服不撒手,还说是因为他出拳出晚了。
再到后来,他就把上衣脱了,衬衫脱了,直到上身一丝不挂……
看了一眼,她就昏睡过去。
白洛羽看着安遥呆呆的样,敲了敲桌面,低着嗓音“想起来了?”
“啊?”安遥猛地抬头,后知后觉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么?昨天我怎么回来的?”装作啥都不知道。
“哦。”白洛羽继续加菜。
吃了一会儿,安遥第一次很乖巧地收拾起桌子,收拾完拿着盘子到厨房洗。
白洛羽看着安遥的背影,眸色微沉,含着一丝冷光。
直到厨房水声停下来,他也站起。向着厨房的位置,走过去。
码好盘子,安遥擦着手,丝毫没有注意到白洛羽的到来。
一双手从背后拥住了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安遥,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