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见宇文化及脸红脖子粗,眼看又要与苏夔斗起来,忙道“化及,快去帮你的各位师傅整理行装,你们一早便要走哩”
如此说了数次,宇文化及方离开此处。
八怪收拾完毕后,将随身带的煮饭工具并剩余的粮食等都交给长孙大夫,又去老夫人的坟上磕了头,便要下山。
宇文化及向玉儿行了礼,瞅了一眼苏夔,见他玩弄一根树枝,并没有觑向自己,翻身上马而去。
待一行人走得远了,苏夔对玉儿道“好姊姊,你分析分析,我怎么觉得宇文化及那一眼大有深意,惹得我无端打了个寒战,此刻心里还在发毛。”
玉儿安慰道“此子将来是个枭雄,免不了还要与他打些交道,倒是无法回避的。好了,不提他了,我们去瞧瞧长孙大夫。一大早长孙大夫便守在坟头,已经一、两个时辰了。
二人才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喊声“公主留步,公子留步。”显得甚是焦虑。
玉儿拉着苏夔的手转过身,却见宇文化及纵马从山坡下跑了上来。不一会儿,八怪也都到了。
苏夔躲在玉儿身后道“不好,果真找麻烦的来了。”
玉儿抚摸着他的小手安慰道“不怕,有姊姊在哩并且我瞧他不是来找麻烦的。”
说话间宇文护及已经冲到了身前,对玉儿抱了抱拳,却一把搂住了苏夔,哀求道“好弟弟,前面你说过能找到杨广,能不能帮帮我啊”
苏夔推开他道“不要离我太近,你是黄鼠狼,我是小鸡仔,你跟我亲热没安好心。”
宇文化及一脸诚恳地道“怎么就没安好心了我是来求弟弟的,弟弟不要卖关子嘛。”说着,又抱住了苏夔。
苏夔挣扎道“你抱住我干嘛啊,难道要将我掳走”
宇文化及松开两手笑道“我不过是跟弟弟亲热,我宇文化及一与人亲热便要抱住人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苏夔扭头对玉儿道“你瞧他的笑,别有用心啊显然是奸笑。”
玉儿不理会苏夔,对宇文化及道“公子再来就是打听杨广下落的吗,有这么几个去处,一是无量谷,你不知道他做了无量谷主的二老公吗一是长安城,那是他的老家,他的媳妇儿正等着他,他迟早得回长安城去。三是,三是苏夔小弟讲的那个地方。”将苏夔从身后拉了出来道“让苏夔小弟慢慢地告诉你得了。”
苏夔抬头望着玉儿道“我为甚么要告诉他呢他对我不好,并且脸上并无忧色,看来是不打紧的。姊姊,我们走吧,我姊夫一个人无聊的紧,我担心他会触坟自杀。”
宇文化及指着自己的脸道“我不担忧我不伤心你说哪里话呀”眼泪哗哗地流出来。
“这倒奇了怪了,”苏夔故作惊讶道“想笑就笑,想哭就哭,眼睛上装了机关的吧”
玉儿掐了苏夔一把道“少贫嘴,正经点。”
苏夔便望着宇文化及道“化及兄节哀,有事好好说,打动了我何止杨广一人的去向,便连他家人以及他媳妇儿的去向我告诉你”
宇文化及抹一把泪点头道“苏兄有所不知,一个月前,杨兄弟与我打赌,赌我不能借出掌玺大臣宝库里的传国玉玺。我一怒之下,果真去借了那宝贝出来。说不得的千难万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差点从宫墙上摔下来送了小命。杨兄弟原说只把玩个2、3日,哪成想一把玩就是一旬。掌玺大臣前几日要动用此玺,方发现被盗,细细访来,便着落到我身上。父亲大人大怒,打了我20军棍,命我3日内寻回玉玺,如若不然,便要取我项上人头。我哭诉道,玉玺乃杨兄弟借了去,该找杨兄弟去要,何苦赖到我的头上爹爹只是不听。这几日我茶饭不思,坐立不安,爹爹更甚。秋官司寇府发话,说我家私盗玉玺,乃是图谋不轨,罪当诛灭九族,首要分子该千刀万剐,受凌迟之苦。哎呀,想我家累世军功才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