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给了他一道冷背脊。
辩才见没人理他,忍不住又道“不如这位苏真人先下去。他当了祖师爷,理当奋勇争先,方不负这位老道长的厚爱。”
“唏”苏夔“叱”道“我自要下去,倒用不着你来啰唣”
“各位师傅、大人、小子,我说的不对吗”辩才盎然望着众人道。
“不才不知,”不才扯辩才的衣袖“惹怒了这位前辈再下一道封口咒,令汝一年不得言语,更严重一点便不得开口,岂不会憋死或者饿死阿弥陀佛,无量寿佛”
“不才师兄”辩才欲要大辩一番,觑了觑智通道长,便不再做声。
苏夔探头观察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条开凿在岩壁上的小路。
也许算不上是路,只是一串凹陷的脚印,深陷岩石中数寸,也不知道是脚力所为还是工具开凿而成。
苏夔很兴奋,攀着岩壁,一步一步走下去。
起初一片黑暗,往下行了2、30丈后变得亮趟了些,甚么东西泛出微光。仔细瞧了瞧,是一条阴河。脚印沿着阴河蜿蜒向前,不知道远近。
苏夔加快了步伐。
沿着阴河再行了4、50丈,空间变得开阔起来,更加明亮了。
瞧见不远处有两个人影,苏夔兴奋地喊道“铁牛兄弟,铁牛兄弟,我来也。”
走近了,却见程铁牛穿了一件蟒袍,头戴九旒冕,模样甚是神气。砖儿则穿了金缕裙、珍珠霞披,头顶十二花钿,倒也有十分俊俏。
苏夔大笑道“我道你程铁牛干嘛去了,原来到这地底当新郎官了,倒错怪了辩才。恭喜贺喜。”
程铁牛一脸懵懂道“这是为何我程铁牛说过不娶媳妇,一世与你做好兄弟,却来调戏于我。”
“你这个莽汉,我调戏你有何用要调戏也当调戏身边的这位新娘子,好不赖的一位美人。”苏夔好奇,伸手上下抚摸程铁牛身上的蟒袍,果真是缎子缝的,十分柔软舒适。嚷道“还有没有我也弄一件穿穿。”
“你又没有掉进水里变成落汤鸡,穿甚么穿难道扒下我身上的这件给你不,不,这是蟒袍,是专门留给我程铁牛的,预示着我程铁牛以后大富大贵。不管你说甚么我都不会给你的。”程铁牛不满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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