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住到本寺,当僧侣是顺理成章之事。我草堂寺主虽然不是甚么高官显爵,却也号令3、400僧众,包括老僧我也得服从小学士调度,在普天下僧众眼里也算得一号人物,是个尊荣的职司。正好统筹上下,举寺之力翻译经书。如此种种,皆为为译经的必备条件,何来强迫一说?不依老僧的安排,24部《心经》书天知道何时才能译出?混沌教可不会在一旁闲着,玄关时时处在危机中呀!阿弥陀佛,老僧该死,老僧该死。”了无道。
玉儿打躬作揖道“本公主年未满十六,却不是老法师的姊姊。”
“你是本寺寺主的姊姊,那也就成了我的姊姊。公主姊姊,你是个明事理的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了无一脸皱纹,一把花白胡子,却一本正经称玉儿为姊姊,在场所有人无不失笑。
“此事却只能如此了!”玉儿一身痒痒的难受道“老法师再也不要呼我姊姊了,免得我满心羞愧,无脸见天下之人,只好躲在闺房里缝衣纳被!”
“善哉,善哉,便不称玉儿姊姊,便不称玉儿姊姊。”了无唱经般唱到。
玉儿一听到了无嘴里蹦出的“姊姊”二字,不仅一身发痒,而且心慌不已、冷汗津津,心道以后可不能招惹这位老法师,要不然他不住地念“姊姊”,如同念咒语一般,岂不要被他念死?
“夔儿这孩子命苦!”晓霜尊主温茹地道“我送你几样法宝,你可以用来防身。”说着,解下一个锦囊递到苏夔手里。
“谢过尊主!”苏夔喜滋滋道“好,自今日起我就是僧人,是草堂寺的大和尚。草堂寺僧众,可有谁不服?”
各位僧众打躬行礼,都道“服!”
苏夔指着辩才,大声问“你服不服?刚才没听见你说‘服’。”
辩才低首道“小僧刚才是说了‘服’的。”
苏夔道“口服还是心服?心服为甚么不肯大声说出来?”
“口服,心更服。”辩才极不情愿地道。
“听不清!”苏夔用手拢着耳朵。
“服!口服,心更服!”辩才又气又恼,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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