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噗通”跪倒在地,用不着玉儿再问,竹筒倒水般全交待了。
“就这些吗?没有安排人监视我宇文公子在魏宁的一举一动?又或者在饭菜中下毒,在小巷里埋伏……”玉儿铁青着脸道。
“委实是没有,委实是没有……我,我还认为那位世家公子完全是一片好心……”胡酒保结结巴巴地道。
“是一片好心,你还说他是一片好心……”玉儿的声音越来越高,几乎是叫喊了起来。
胡酒保脸色惨白,磕头如掏蒜。
玉儿心道“你长孙晟把我当做何人?是陈国的奸细还是大周的敌人,明明知道我玉儿最不喜欢的是被人控制……我不喜欢你,你监视我有何用,难道能拿住我的甚么把柄?难怪很多人说,你长孙晟虽然只是一个区区下大夫,却是长安城里最有权势的人,因为掌握了每个王公大臣甚至是天皇天后的把柄……你也想学杨勇,不择手段逼迫我嫁给你吗……”怒火越烧越大。
“公子风姿绰约,我,我胡酒保有眼无珠,罪过,罪过。”胡酒保瑟瑟发抖。
“你不是说安排照顾我的是一位风姿绰约的公子吗……”玉儿不咸不淡地说道。
胡酒保将头埋进了胯间“公子风姿绰约,他,他哪里是,他那叫枯枝朽木、弱不禁风、病入膏肓、行将就木……”
玉儿心中的火焰渐渐地小了下来“你一派胡诌,再不济,也是玉树临风的一个人,怎么能诅咒他行将就木哩……你这个人没有分寸,一味胡诌,我看你是得了疯病……”
胡酒保张大嘴巴愣在当地“我这不是左右不是人吗?”
玉儿觑了一眼呆呆傻傻的胡酒保,忖道“我再问他,说的必定是真话……”换了语气,和颜悦色地问道“先不说那位年轻公子的事情,我来问你,不可添油加醋,亦不可隐瞒事实,是甚么便说甚么。说得好本公子赏你。”停了停问道“听说你们县里老爷乃华阴人氏,难道姓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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