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魁梧,面相熟识,一时想不起是谁,倒是一旁的王捕快记性好,指着王守义惊呼道“这人不是马捕头的姊夫吗?江湖上赫赫有名,唤作神机军师王义公的是也!”
马云一拍脑袋道“是了,我道是谁,原来是他!不呆在熨斗村,却来县上闯祸!”指着王守义叱道“兀这厮来干甚么吃的?县太爷正在此,还不快点儿跪下请罪!”
王守义怒目圆睁道“一伙乱臣贼子,命在旦夕,还敢啰唣!”
马云怒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当着太爷的面撒野!”
王守义亦怒道“尔等吃了狼心狗肺,所行皆下流龌龊之事。”便捏起长槊,一槊望马云刺去。
马云一个翻滚,刚避开,王守义招数未老,一槊又刺将下来。
如此连刺了5、6槊,皆别马云躲过。
马云酒劲上涌,气喘吁吁,狼狈不堪。
众捕快醒悟过来,却无兵器在手,围上去,用棍的耍棍,使凳的舞凳,各显神通与王守义斗在一起。
王守义手中的马槊使得神出鬼没,接连捅伤了好几个。
张捕快见形势不对,跑出去寻找兵器,不一会儿携了刀枪剑戟回来。
众捕快兵器在手,胆气顿壮,发一声喊,朝王守义扑过去。
王守义敌不过,转手便跑。
众捕快不肯放过,跟在后面追赶。
捕快们喝多了酒,追了十多丈,手脚酥软,眼睁睁瞧着王守义打开大门跑了。
这一遭变故,马云及多名捕快都受了伤,大家横七竖八地躺在花厅,动惮不得。
独姬县长在厅上走来走去,不阴不阳地问马云道“方才那人却是你的姊夫?”
马云尴尬道“我姊姊早就死了,我与他多年没相往来了。”
姬县长黑着脸问“他竟然知道这里,是谁带他来的,想必是你们中的一位吧……”目光在众捕快身上逡巡。
马云见姬县长动了疑心,心中痛骂王守义不止,嘴上小心翼翼地道“小的不知。想来是刚才跟爷爷您一起进来的吧……”
姬县长喝道“胡说八道!我怎么会带他进来,我疯了吗,有病吗?”
王捕快帮腔道“是呀,刚才我去请爷爷,并没有人跟在我们身后,我们也没有带人,只带了几个丫鬟雌儿。”
马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嘴里舌头却打结了,嘀咕道“没……带人来,他……怎么来的呢?”抽了自己一耳光方不打结了“爷爷不要生气,我不是哪个意思,我……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这个贼子可能跟踪了你们,故此寻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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