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茈涟拦下了朱子砚的马,问道:“世子爷,这是要出京城啊?”
朱子砚心中思索道,父王指派的事决不可让他知晓。暂时糊弄一下再说,随后与小童子下了马,说道:“最近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
汪茈涟献殷勤道:“怎么了,世子爷,心情怎会不好?别是我妹妹偏偏把你缠的要了命吧?”
朱子砚知道汪茈涟嘴里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你还别说,你那妹妹我还当真惹不起。”
“哎,都让我那干爹给惯得,她哪一点像闺阁中的女子啊!简直一个乡野的野丫头,别说你世子爷看不上了,就是那小门小户的公子哥也未必能喜欢她那个性子,不过我小妹模样到长得别说万里挑一了,就连整个京城都未必能找出第二个来,赛比西施。我看你也别出京城了,不如我陪你去云溪阁乐乐,再找葵姐弹几首曲子,去那玩过后保你一切烦恼消,怎么样?”
朱子砚笑道:“我还哪敢去那里啊,昨天回去时被我娘得到,还狠狠训了我一顿,要是让她老人知道我还去那里,还不得打死我。我看我还是先出去走走比较好。”
朱子砚说完,冲小童子挤挤眼睛。小童子自小就跟在朱子砚身边,早就明白他的心思,连忙上前说道:“三公子,我家王爷与王妃最近管世子爷管的可紧了,这里的云溪阁他自然不敢去,可到了外面,离开了王爷与王妃的视线,那不就随我们世子爷的心情了吗。”
汪茈涟听后,恍然大误,“哈哈”笑道:“还是世子爷有高招,出了京城即出去玩玩散散心,还不耽误寻花问柳,更主要的是除了你主仆二人外,别人都不知晓。”说着,竖起了大拇指。”世子爷这一步棋走的真是高。”
朱子砚赔笑道:“我这也是买办法的办法。我想三公子定能明白我。”
“当然明白,当然明白,我跟你说啊……”说到这,汪言便趴在朱子砚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听说,外面的女子比咱京城的女子更有野味!”说完又是“哈哈”大笑。
朱子砚被他的话激的脸色有些泛红,为其掩饰,洋装欢笑。
汪茈涟笑过后,冲朱子砚摆摆手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世子爷的路途了,世子爷请上马赶路,回来时别忘了给我说说野味到底是何滋味。”
朱子砚早就想摆脱他了,他与小童子上马,跟汪茈涟辞了别,快马加鞭出了京城。
刚才汪茈涟在朱子砚耳边嘀咕的话,小童子没有听见,后听见汪茈涟说什么野味,他不明白,反问朱子砚道:“世子爷,大公子刚才和你说的野味是什么意思?”
朱子砚怎好意思和他详说,只胡编道:“就是指野生的东西。”
小童子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俩人便朝前赶路。
当夜,汪直也派了龙,虎!豹三兄弟前去邪妖坞。
朱子砚与小童子骑马在路上不紧不慢的走着,吉王爷说是快马加鞭一个月才到,可他们提前走了差不多两个月,自然不用太急着赶路。
因有银两护身,他们想吃什么便吃什么,想住在什么地方便住在什么地方,一路上也未吃什么苦。
这日两个人来到了一处荒野之地,满地的黄沙,这里走很远都未见到一户人家,更别说吃饭,投宿的地方了。
眼看着快要到黄昏了,前面还是望不尽的黄沙遍地。
小童子不由的担心道“世子爷,这是什么破地方?连一个酒馆,客栈都没有,今晚咱们可怎么办?”
朱子砚倒是不急,端坐在马上不紧不慢的说道“着什么急,你的马背上不是托着行礼呢吗?大不了咱们在这露宿,再吃点干粮不就得了。”
“啊?”小童子长大了嘴巴“世子爷,这怎么能使得?要是我也就罢了,你可是金贵之躯,怎能受这种苦。”
朱子砚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