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居然在一团白色的水汽之下,出现了愈合的迹象。
这时候的场外也是传来一片极为压抑的震惊之音。
“喝!这是牛头人一族的血脉天赋吗,怎么会拥有这样强大的恢复能力?”我身边不远处人群里的一位挂着佩剑的贵族低声的问身边同伴。
他的同伴却是在思索着究竟要不要买些筹码回来,默默地说“老兄,要不要赌上一把,我可是觉得‘黑色荆棘’这一次十拿九稳获胜,这位牛头人都没有还手之力了……”
“十比一的赔率,有什么好赌的!”佩剑贵族嘴里满是不屑地说。
“既然斗场方面白白给我们送钱,何乐而不为!”他的同伴笑眯眯地将手伸向自己的钱袋子,向不远处手托银盘的侍女走去。
这时候在场外人群中不停游走的侍女,端着银质托盘恰好已经走到这附近,无论到哪里她们都是场中小范围之内的焦点,尽管坦露在外的白腻胸脯和白藕一样的雪臂上已经印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但是就算这样她的脸上还是堆着淡淡的微笑,面对每一位购买筹码的贵族。
我转头之际,目光所及之处,还见到一只手指尖上夹着一枚银镚的手,顺着侍女丰满的事业线将银镚按进去……
这种身穿着低胸皮裙、身材姣好、姿色中上的侍女几乎遍及斗场每个角落,她们会手里握着一大把的筹码,供场外观看比斗的贵族们下注,我也凑过去问及赌牛头人鲁卡赢的赔率,被告知是一比六点四,四周的那些贵族们都在低呼,又在低呼这个冷门爆出赔率新高。
一人甚至想出拿十枚银镚博一下的心里,可是犹豫着从怀里摸出十枚银镚,复又将那些钢镚紧紧捏在手里,始终没有丢进银盘之中。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我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直接丢到银托盘里,那侍女只觉得托盘猛的向下一沉,险些将银盘子弄翻,幸好她反应敏捷,及时掌握好自己的平衡……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我足足买了三十五枚金币的筹码,赌牛头人鲁卡获胜。
这是这一笔赌金,就直接将鲁卡获胜的赔率强行拉高了一个点。
周围的那些贵族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我想也许他们心中此刻就在想这败家孩子在这一晚上究竟要糟蹋多少金币才肯收手啊。
对于任性的我,周围的人都报以异样的目光,不过斗场里看比赛的人都是贵族,他们本身有着自己的骄傲,一个年少多金的魔法学徒不会是一个非常引人注意的目标,等我离开手托银盘的侍女身边,再次被淹没在人群中。就在我稍微离开铁笼栏杆这空挡,场内又有了新变化,牛头人鲁卡身上又多出两道新伤痕,他此刻显得更加的狼狈,庞大的身躯甚至已经被滨崎逼至铁笼最边缘处,我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两米远的地方,甚至伸出手就能摸到他毛茸茸的后背。
牛头人鲁卡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唯一的大木槌已经被滨崎的攻势彻底毁掉了,大铁枪如钢鞭一样抽在鲁卡的后背上,打得他那处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肉横飞,鲁卡惨叫声中带着一种绝望与不甘,笨重的身躯撞在粗壮冰冷的黑铁栏杆上。
一丝淡淡的风圈儿就在此刻环绕在牛头人鲁卡的脚下,他身体的皮肤一点点的变成了灰白色,就像是一块块斑驳地石块儿一样,这一刻他的身上没有在流出一滴血。滨崎的大铁枪继续如雨点般落下来,再次抽在牛头人鲁卡的身上,在他如石块一样坚硬的皮肤上,只留下了一抹白色的印记,一点、两点、三点,那个牛头人的皮肤就像石头一样坚硬,他用身体硬生生地将滨崎的攻击全部扛下来,趁着铁枪落在他肋下的一瞬间,他竟然敏捷的用手臂牢牢地将铁枪夹在腋下。
对于这一刻的惊变,场外的人都是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他们绝不会知道我的袖口里此时漂浮着两枚精美的石鼓,月光石鼓和绿松石鼓都是在我宽阔的衣袖里面,不停地绕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