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放学回来总是看到她忙来忙去,忙完他的事又要做饭洗衣。我想帮忙,可娘说只要我能学好就好了。”
“可是他对我们却是越来越不好,我还好,但他总喜欢在外人面前说我娘懒散,什么活儿都不干,其实娘哪里懒撒了?一日三餐,洗衣做饭,招呼客人,有时候还会帮他做一些小事。可他还是不满意,又嫌她不主动,每次都要他开口说才会去做,而且还动不动就腰酸背痛。他从来不想我娘那时候都四十多岁了,怎么能不会痛呢?他总希望我们能读心,希望我们可以在他渴的时候自觉送上水,饿的时候自觉盛上饭。”
“那是家人吗?那是奴才吧!这太不公平了!有话不说,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啊?他只希望你们能真心待她,可是他却不懂将心比心。这算什么?他以为这是几百年前吗?现在戏折子都不敢这么写了!”翟蓁十分气愤。
“以前他是闲人,会觉得自己在家里没什么地位很憋屈,很多事情都说不上话,等到他真的成了当家人,手握钱财就不是那样了。毕竟自己挣的钱就不是那么想花在别人身上。”南宫月道。
“那时候我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让我娘过上好日子,不用在睡觉的时候想着要不要醒来开店,不用每天待在店里,等着客人来,即便过节也不能出去走走,可以好好休息。还可以带她出去吃吃喝喝。我考上了国学,写了戏本子的第一章的时候赚了五百两,就把钱都给娘,让她去随便买衣服,偶尔嘴馋了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东西。后来书写完了,没想到还真得买了好价钱。我以为我可以让娘休息了。结果你们也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没有给他留,我给了他两万,我知道他这些年有存,加上这两万足够他生活,可他不知足。”
不知道是不是还留着感情,说完这些萧寒的眼圈都红了。
“也许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一个好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