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丹歌点头,“任重道远啊。”他看了看这手中的银珠,思索着,这可就是两千石官员的印信凭证啊。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天子的话,“那你之前说我是丹歌侯,正是说我有这龟钮,在古时的地位因当是侯?侯这么便宜的吗?两千石就有了?”
天子咧出笑容,“那只是我的一时玩笑话。”
丹歌反应一阵立时明白了,这天子本说丹歌是诤臣,可后来当丹歌说起自己名字叫金四时,这天子立时给丹歌升了个阶级,成了侯。这分明就是为了和金四做个搭配,用来取笑丹歌的。“啊!你这是为了耍弄我啊!”
他说着猛一起身,但只觉得气血翻涌,眩晕之感再次来袭,这天子命格带来的后劲还没有消去,他只好又老实地躺了下来。丹歌看着天子,恨恨地叹了一声。
天子歉意地看着丹歌,“我该事先说清楚的,连累你受苦了。”
丹歌看着天子,道“你还是想让我受苦的,不然你怎么不治一治我?你既有朱批在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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