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一定好奇我是如何制住你的,你也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的圆镜总能自动恢复。不要急,过了这疼痛,我就告诉你。”
子规风标和沈灵儿听着丹歌的话,忽然齐齐哆嗦了一下。风标颤着手指指向高空的丹歌,问向子规,“这是他吗?我怎么感觉他那么邪恶呢?”
子规搓了搓身上,道“他的身内就是藏有邪恶的,我不知这邪恶从何而来,但我知道这邪恶一直没有离去。而丹歌的正义比这邪恶更强,但总有时候,他的邪恶会忽然显露,然后悄然消失。
“我猜测,他的邪恶和他的家族有关,因为他知道许多邪法,都是通过他的学习得知的,显然他家族的教育里,有这些邪法的教学。那些邪法虽然他一直没用过,但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如果他用邪法对付这莽夫,应该不出一合,就已经让莽夫求饶了。”
沈灵儿望着天上,道“所以说现在的师父,其实还是正义的那个师父吧?”
“对。”子规扭回头来,他忽然有些忧虑,沈灵儿会不会因为这丹歌邪的表现,而对丹歌心存芥蒂呢?
“这样的师父,更帅啦!”沈灵儿的眼睛里满是星星。
“……”子规一扁嘴,愤愤地扭回头去,“我真是多虑!”
正如子规所说的那样儿,如果丹歌用邪法,一定早就让莽夫求饶了。而现在丹歌这稍许邪恶的显露,也起着相同的作用,这一点点的邪恶,映照着丹歌此时决然又冰冷的心。莽夫已经见识到那一根微弱的羽针会有多么厉害,此时再加上这一丝冰冷,他的死亡几成事实!
莽夫连忙往旁边看去,本该站着风桓的位置,风桓却早没影儿了!莽夫只觉心中一阵炸裂,他对于这一根针的厉害有了新而准确的判定!这一根针是比他厉害很多的风桓连接都不敢接的!
此刻,忽地,天地重新亮了起来,风沙退去,四周一片平静。风沙呜咽在远处,仿佛是鬼神遥遥,召唤着将要崩碎的躯体、将要沉落的魂灵。这天地或是连鬼神都不敢接近了,那纤毫的威力,锋芒可以裁开圣甲、可以撕裂鬼戟。
而莽夫却存在于这一片天地里,这一根纤毫的锋芒,却恰是为他而存在的!那羽针已不是羽针,是鬼使阎罗择食的宝钗,一戳之下,他将通体贯透,浆血横流!然后他就被鬼使阎罗嚼碎在口中,唾入地狱,沦为世界之花的新泥!
莽夫的嘴唇已是干了,身上的泥更是崩了。在这烈日独照下,莽夫目光里那本来神灵般的身影恰衬在太阳当中,那本来就只有毫厘的羽针更不可见。但他还感受着刺痛,那根针还在!而那个人还在!那个人的杀意还在!
而幸好他的命还在!
莽夫急忙朝着天上拱了拱手,“您赢了!您……”莽夫抿了下嘴,颇有些不情愿,“您放过我吧!”
丹歌并不答话,他自顾说道“你那云雾之中存在着土,土生金,于是我的圆镜才能不停地修复。我打出的是木符箓,你只知道木克土,却不知道木本可化毒。你以为你的强土打碎了我的若木,却不知其实是我的木在你的土上早开了裂隙,钻入了你的身内。
“那木到了你的身体,我也不好发作,毕竟你的身内执着离卦,能烧死我的木。所以我的木潜伏着,直到你急不可耐,把你身内的那个离卦化作火球打向了我。然后我的木就可以无忧地发作,把你完控制。
“而为什么我的金可以打走火呢?火不是克金吗?因为我的金中有你的土,土中么……,你知道石棉吗?就是它!唉,我真是好心人呐!我现在把答案告诉了你,你应该没有遗憾了吧?放心,我不会是死于话多的反派。而你……”
莽夫在丹歌不理他自顾说话的时候,他就开始浑身不住地打哆嗦了,不理他意味着丹歌铁了心要杀他了!而他猜着丹歌说完了这些,就要对他真的动手了!他哆嗦了一声,祈求地朝台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