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从了这包。
而他这人没有什么势力,又不可能有打过丹歌的一天——他修行的高峰,能撕开这存档票,就是不易了。所以他唯有一条出路可走,就是向丹歌主动示好,寻求丹歌的庇护。他望向丹歌,笑意堆满,道“爷,我跟着你干吧?!”
丹歌的双眸忽然一亮,“这小厮……,似乎和沈灵儿的遭遇差不多啊,同样处在底层,而其实心思活泛。”他将这面前的小厮和沈灵儿一对比,竟发觉二人多有重合之处!他忽然有了心思,或许这小厮,也能成为他的助力!
但丹歌却并没有把这心意确定下来,他倒也不是要拿捏这小厮,他只是还没想好罢了。他也没同意,也没否定,“你去兑档成功,再说吧。”
小厮只以为丹歌要拿捏他,更是要通过这兑档一事难为他了。他暗暗定下心来,“不蒸馒头争口气!”他手中微光一闪,将这半张存档票的毛边割去,然后伸手把自己的裆轻轻扯开,继而离开丹歌初,转到后面去了。
“倒也是个细致的人儿。”丹歌叹了一句,走过去看风标,“怎么样了?”
“唰”,风标却是将纸页一收,避开了丹歌,然后他扭头朝丹歌笑道“还,还没写到重点。”
“真是磨蹭!”丹歌撇了撇嘴,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佯装离去,在子规拿上纸时猝然瞟了一眼,那纸上黑压压已经写了一大篇了。“这么些废话说什么呢?什么侄儿此生挂念……”丹歌牢骚之语忽然一噎,“原来这通讯写成了诀别书?!”
丹歌笑了笑,“怎么会呢!我与子规身死,难道还护不住你吗?况且,谁说我们就那般艰险了!疲惫,也是可以装的嘛!”他顿了顿,又心道,“老子天命所归!且不能死呢!”
丹歌正想着,那小厮已是神色如常地拿着一个信封走了出来。他来在丹歌身前,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般,把信往上一递,身子随之一软,手臂硬硬地杵在了丹歌的手上。他这身上的汗,立刻又开始扑簌簌地流了。
“我是火炉啊?”丹歌笑着将小厮托起,“怎么你来我跟前儿就成这样了?”
“爷。”小厮满目地哀求之意,“真的,我跟着您干吧!我现在因为这点儿事儿,胆战心惊的。之前信驿有个偷情报去卖的,被信驿知道后,拉到信驿背后的世家大族各家各族去展览,然后依着各家各族的泄密家规受罚,又是责打又是谩骂,最后活活被打死气死了。”
“你没那么严重吧?”丹歌边拆信边道。
小厮苦笑一声,“我比那严重啊!他那只是几分情报,我这个可是损失了一道强力攻击!修行界里,当然是更注重玄奇的东西啦!他那是一泄密受罚,我这恐怕是要按通敌论处了。”
“通敌?”丹歌从信封捏出信来,没有展开。这个通敌的罪名,就让他想起了焦家的焦仕,这个罪名之重,确实远比泄密。这也难怪这小厮这么狼狈了,一旦暴露,就是要命没脸的死局,等待他的是受不尽的屈辱,遭不完的苦罪。
丹歌看一眼小厮,“长得还不错,勉强合格吧。”
“啊?”小厮望向丹歌,“您不看能力的嘛?”
“你凭长相已经合格了,你还要我看能力啊?”
“不不不,那不了!”小厮连连摇头。
“那不得了。”丹歌说着不理小厮,展开了信,仔细看了起来。
“丹歌大师、子规大师敬启此人将是我焦家派往的最后一人,在其之前,已派出两人,两人都未曾归来。这第三人也是抱着必死的心念去寻你们的,倘若你们有幸见得此信,或许此人已死,焦家不求厚葬,只期两位大师铭感在心,莫要忘了此人。
“居临曾爷爷出策,将存档票置在此人之肛口内,虽是秽处,却是藏匿之妙处。两位大师读此信时,当知其妙,亦请谅解藏匿秽处之无奈。在大师走后,我等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