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身,道,“之前风标先生问我有关于风家菊水源头南阳菊水改道、种植黑菊之事,那并非出于我的本意,而是得自于这东西的指点。”
“这东西?”丹歌望向祁骜。他总觉祁骜此言是借此推脱,将事情推在一具已经身死的骷髅身上,死无对证,这骷髅替他担承了罪责,他就能从罪恶里脱身。他审视的双目望着祁骜,道,“你最好不是在撒谎。你见此物,也是如今这般形态?”
“自不是。”祁骜道,“我见此物时乃有血有肉的。”
老骨一喝,道“撒谎!我驱使骷髅小鬼儿,最为清楚,骨架和血肉之躯形态彼此差异极大!你现在凭着这一具骷髅,竟能还原它原来的形貌?既如此,你说,这骷髅何物?”
祁骜没有被问住,他道“这东西朝我介绍之时,曾说它叫猾,狡猾的‘猾’,‘’字为‘衣’字拆开,当中嵌一个‘鬼’字,古字同‘怀’,指衣袖。”
“这是……”丹歌之听到这里,已经惊奇不已了,他扭身去望,“这是猾?!”
龙舌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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