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在控制祁骜时已经见识过祸绝笔的厉害,他断不会再碰那笔的。而向生墨,那鬼邪倒可以用,用一锭墨无论对付谁好似也都只能当石头砸了吧。”
子规被丹歌一语惊醒,“所以他不可能对任何人出手,刚才一路也不是在找你,他是在追寻其他的东西吗?你见到他时,你发觉了其他的什么情况吗?后来他又去哪里了?”
丹歌眯着眼想了想,继而猛然睁开了双眼,“我看到了一只兔子,而实际上那兔子遭遇我向一侧跑走后,祁骜见了我朝我示意了一眼,也朝那个方向走了。他在追那只兔子!他是要用兔毫做笔,避开祸绝,发挥祁骜的画术!”
子规忙问“现在距离刚才多久了?”他思索这布局机关有些忘乎所以,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去了多少。
“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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