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实除了方欣雨,另外两人一猫心里其实都很唏嘘。
两个人是在脑补,非爷却是看透了。
比如方欣雨在送走她们洗完碗筷之后,确实迟疑着给她妈妈拨了个电话。
如他所料,她爸妈不记得。方欣雨很快闲聊两句就挂了电话,免得她妈妈忍不住又说起那些话题。
如他所料,方欣雨没了打两把游戏再睡的心情,洗完澡就早早躺下了,然后开始对着一只猫说心事。
她以为猫听不懂,但谁知道这只猫很特别?
于是三天来,非爷第一次钻进了她的被窝,静静躺在她怀抱里。
人的内心虚弱的时候,会想要抱住什么。
随后夜终于静了下去,非爷看她睡着的样子,看了很久。
直到天亮以后,他被雷声吵醒了。
本应雨纷纷的清明天气,被大太阳逼到了8号这一天,酝酿成了一场暴雨。
方欣雨也醒了,看到非爷已经从枕头边伸出脑袋看窗外的可爱样子,心情重新明媚。
“……这么大的雨啊!”洗漱收拾完走到楼底下门口,方欣雨看着这暴雨,只好打着伞把非爷抱好,往公交车站走去。
非爷感觉她这样上下班也是很不方便。
江城一遇暴雨,就容易成海,到时候不得麻烦死。
今天这个还好,只下了一阵。
刚到了公司,就看见张龙宇被先到的几个人围着。
“大龙哥,你就这样过来了?”
张龙宇有点嘚瑟地说:“还真有点方便。”
只见他穿着短裤,两只鞋上套着保护,在那里由人围观。
这小子把脸豁出去之后,下限就不见了,变成了行为主义者。
到了办公室还不摘掉,非爷简直没眼看。
已经到了自己的地盘,非爷赶紧脱离了方欣雨的魔爪,往余秋办公室那边去。
扒了扒门,喊了一声,小喽啰就过来帮他打开又关上。
非爷直往这边卫生间去。
在方欣雨家里,上厕所总有阴影。
三天时间都是半夜解决大问题,白天抽空警惕着解决小问题。
但昨天晚上太香了,睡得太熟,憋到现在。
解决着问题,办公室的门响了。
非爷听到响动,就说道:“殿外侯着!”
“……吓我一跳。”余秋声音挺无语的样子。
等里面响起冲水的声音,非爷施施然出来了,他才问道:“假期怎么样?愉快吗?”
“假期怎么样?睡了吗?”
余秋尴尬:“……虽然去了我家,但怎么可能睡一块?”
“……佩服你。其实你被甩是不是因为不行?”非爷诧异地问,多好的机会。
余秋恼了:“喂!你积点口德不行吗?”
“……好吧,我道歉。”
余秋十分惊讶,张着嘴上下打量:“不对啊,这不是你。假期发生什么了?”
非爷走到猫粮旁边若无其事地磕了几粒说道:“可能确实是不够积德行善,所以脸这么黑变成了猫。”
余秋皱着眉,然后恍然大悟:“看来吃豆腐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所以这三天感慨很深!”
非爷扭头怒视,余秋站直了低头:“对不起,非爷!我不是故意提这茬的!”
“你挺护兄弟啊,就是嘴巴上每个把门的。”非爷懒洋洋地说道,“不过确实是感慨很深。小余子,朕发现自己有陷得越来越深的迹象,所以心里不平衡,预计接下来的日子朕可能由晴转阴,有较大概率雷暴现象发生。这种情况,只有金钱才能抚慰我的内心,你准备好了吗?”
余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