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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灵魂是有元气的。
她的身体……非爷往被子那边瞄了一下。
好吧,非爷承认自己还是下贱的。
只不过……
非爷熨平了她的眉头,静静走到了飘窗上,钻到了窗帘背后,看着外面的夜空和零星灯火。
只不过有啥用?
人猫殊途,当初察觉到自己竟然在意这个妞的情绪,就没再理她了,开始专心于吃豆腐的伟大事业。
结果兜兜转转,这个妞还是到了自己的公司,成为了自己的员工。
本来嘛,老子对公司的女员工一视同仁,大家的豆腐都吃,日子逍遥快活。
但今天忽然被几滴眼泪浇软了内心。
非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做个有灵魂的猫,好难啊。
老子不光做了太监,最好还出家念念经?
不知名的存在让自己爽一把重生挂的时候,原来是准备这样来虐老子的。
非爷仰头望天:贼老天,你mmp!
这次果然天地宁静,没有乌云汇聚、狂雷不止。
对着没有回答的夜空,非爷沉默了很久。
就这样吧。
不用念经,无需问佛。
此卦为猫,吉凶已断。
别爱,我没结果。
非爷很快就悟了。
心微微动一下可以,要懂得分寸。
早知结局的话,就不会瞎执着。
……
天亮了,方欣雨没有再翻身把非爷压扁。
因为非爷睡在飘窗上。
方欣雨看到他从那边探出头,奇怪地问:“魔魔!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睡了?”
非爷跳下了飘窗,径直出去磕猫粮了。
方欣雨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就去洗漱了。
一路上,非爷被她抱着都很安静。
到了公司,非爷就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看昨天他们的日报,提自己的意见,整理后面的计划调整。
这一刻,非爷是老练的顾言。
直到余秋来了公司。
余秋办公室的隔音还不错,他关上门看见非爷从里间钻出来,就笑着问:“非爷,气色不错啊。”
非爷鄙视地说道:“搞得是朕脑袋上开了瓢一样。知道戴帽子了?你这么骚里骚气的,昨天得手了?”
“……没有。”余秋摘下帽子坐到他的椅子上,可惜地说道,“我得静养啊,不能剧烈运动。”
非爷跳上他的办公桌继续鄙视:“说得只要你想,何诗就让一样。”
余秋挤眉弄眼地说道:“快了!快了!”
“……行了别骚了。”非爷昂了昂头,“开邮箱,昨天的日报我看完了,开始议事。”
“我先看看。”余秋开完玩笑,就开始看邮件。
日报他在家里也已经先看了,这时看到非爷发的东西,诧异地问:“今天怎么这么详细?”
非爷挖苦道:“人家员工来得比老板早很多啊。我又没事,就想得细一些。”
余秋更诧异了:“你今天怎么没先去吃豆腐?”
非爷慵懒地说道:“昨晚吃腻了。”
余秋眼前浮现出非爷在方欣雨身上挥舞其爪的画面,连忙甩了甩头:“陛下威武!”
说完,两人就开始小声讨论起工作安排。
等事情讨论完毕,非爷说道:“跟方欣雨说一下,晚上不用再把我带回家了。”
“啊?为什么?”
“她来大姨妈了!”
余秋目瞪口呆,这跟你有关系吗?你吃豆腐吃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