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坐在云端,飘啊飘晃啊晃的。 后来似乎天黑了,抬头一看,仿佛无边无际的山压了下来,很快就压到他身上。 非爷啊的一下惊醒,原来是方欣雨翻了个身。 他把尾巴和爪子抽了出来,正想数落她两句,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西兰卡普小棉袄。 非爷瞳孔一缩,一声嚎叫:“臭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