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边缘甚至连一点飘动都没有。
她避开对方狂怒劈来的一剑并交叉使用着不同魔力来对抗长剑,一会硬抗,一会躲避,让她的对手显得并不适应。这一剑不但砍空,而且砍在了地上。
女术士的动作因为这个意外而窒了一窒,这就让她失去了长剑。在她能够拔剑之前,老妇人从斜刺里扑上来,一脚踢在剑柄之上。若非她手及时松开,这一击足以让她的手变成肉泥。足以令骨骼破裂的力量伴随着铿锵声将长剑远远的踢走。
如果这个失误让女术士为之沮丧,至少接下来的战斗中她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很多术士蔑视武器,认为武器是多余的道具,比不上肉身好用。或许此时正是这种观点的一个有力证据。因为在失去武器之后,女术士攻击的速度与精准反而再度强化。
但是老妇人的斗篷有着天然的优势。它遮蔽了老妇人的身形,使得对手的攻击无法针对性避开她的拦截。所以她看上去堪堪抵挡住对方的攻击。
“这就是你的力量?”女术士狂怒之中也不忘嘲讽对手。“原来你的第三律魔法也终究也持续不了多少时间啊!你的心里还觉得我野蛮吗?”
“我心里只有惋惜,耀日家族的芬妮,如此充沛的能量,如此愚笨的使用。”
女术士愤怒的闭上了嘴巴,加强自己的攻势。两个身影就在这片无人的偏僻小广场之上交手。
此时竞技场已经散场,但是依然很多人没离开。没人知道两个术士在距离他们一墙之隔(也许不止一墙)的地方,进行着一场真正意义上的较量。如果他们此时在旁目睹,哪怕他们中观看比赛最多的那些人都会为之震惊的。因为比起两个术士施展出来的力量,竞技场上的比试,就和幼稚园里的孩子打架一样无聊乏味。当然这也正常,多少人能够有机会目睹两个高阶术士使用第四律魔法全力施为呢?
两个术士都是经由辉月自幼培养训练,学会了所有术士格斗的已知策略。在魔力的驱动之下,她们的力量已经达到物理和生物层面的强悍、迅猛和凶暴的极限。她们战斗的模样已非人类,恍若某种神秘的自然现象——她们因高速而神形模糊,却在这高速之中依然能够完美而精确的彼此对抗,每一击的威力都宛如雷霆一般,蕴含着足以将钢铁碎裂的力量。
终于,两个交错在一起的身影分开了。女术士站在一边,轻轻的笑了起来,尽管那声音宛如丧钟一样。她如一头雌兽一样轻舔自己手臂上一条长长的血痕。尽管这个伤口相当吓人,但是在魔力的运用下,它只流出了非常稀少的血。
这才是第四律魔法的奥秘,不但可以用来战斗,而且可以用来疗伤。撕裂的伤口可以在魔力下重新合拢,破碎的内脏可以在魔力下宛如无损,哪怕变成粉末的骨头也可以轻易重新聚拢,只要魔力尚未耗尽,只要大脑还完好无损,术士就是坚不可摧的。想要杀死一个术士,必须给予坚定的打击,必须要摧毁他的脑子,或者是将某个重要脏器直接从身体上撕扯下来。当然还有更简单的办法——耗尽他的魔力。
“原来也只有这种程度吗?”她看着面前的老妇人。哪怕因魔力而处于狂怒之中,她依然保持了理性思维,将激烈的情感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老妇人身体纹丝不动,任斗篷沿着双肩如流水般垂下。兜帽依然遮住她半张脸,让她完全看不出深浅。
“我亲眼看到的和传说中的并不符合,”老妇人的声音里满是遗憾。“他们说你在第四律魔法方面是很强大的。有人对我说,当年你在试炼场里连战连胜,距离最终的胜利几乎只差一线了。”
这句话真正的刺激到了女术士。“那是一次赤裸裸的欺诈和背叛!”她眼睛中的血丝浓密得让眼睛都化为血色。“一个胜利者却没有能得到他的战利品!仅仅是因为他们嫉妒我的力量。你们这些人,因为永远无法触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