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发光。每个人都穿着整齐的军装,在车上摇晃着,腰带上是各种漂亮的纹饰,醒目而耀眼。
他们小镇经过的时候,受到了热烈欢迎。很多居民给他们送来各种补给。而几个老头子们则带来了更多的饮料和果蔬,还有酒。
“就算是一个也罢,你们把那些兄弟会的头目带来叫我们看一看,让我们看一看那些从山里出来的新土匪是什么样的。”
“一定会把他们赶来的,你们预备刑具吧。”有人这么回答道。
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录制了这段视频——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细想的话,却也不觉得录这么一段视频有什么难度。随便一个什么人都可以做到的。因为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使用什么特别的战术技巧之类的,也根本没在意自身行动的保密之类。而且,这段录像有什么用呢?
显而易见,它此时播放出来,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战斗已经结束了——战斗之前播放一下还能说鼓舞士气,让士兵坚定的战斗的意志。战斗之后,这是为什么?
他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原本就因为伤痛而苍白的面孔瞬间变得面无人色。
就像每个人都能想到的一样,这段视频成功的激起了叛乱份子的仇恨。另外一名俘虏,一名伤了腿的术士,被几个愤怒的叛乱份子拉到了边上。那里弄得像一个祭坛,放着一个粗制滥造的石雕——不过虽然说粗制滥造,却也能看出来,那个雕塑象征着太阳。
“伟大的凯查哥亚特,”他听见那个叫做寒的男人——他无疑是这群叛乱份子的领袖,也无疑是这场的叛乱的发动者——走到了祭坛之前,用虔诚的姿态行礼。
愚蠢的信仰!他在心里嘲笑着。无法面对事实的弱者常常会在一些虚幻的东西中寻求安慰。所以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仰常常会产生,术士们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不管这个信仰是什么,等到他们最终被术士们击败之后,它就立刻会被抛弃,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然而,寒的动作比预想的更快一些。他的手如闪电般的从腰带上抽出一把锋利的长匕首,走向那个伤员。两名原本左右挟持着他的叛乱份子立刻推开。伤员情知不妙,但是他腿上的伤势却让他无法避开那致命一击。
匕首干脆利落,毫无迟疑的一划,直接在他喉咙上开了一个口子。伤员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血却从手指缝里泉涌而出。他想说什么,但是喉咙里发出了只有“泊泊”的流血声。他踉跄着,然后受伤的腿支持不住身体,一下子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而且,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
“……我将这个敌人奉献给您!”寒高声喊着。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力量在回馈给他,让他看起来格外高大,而且身体似乎在发光一样。
“首领?”边上的那个叛乱份子迟疑的问了一句。
“更多,”寒毫不犹豫的说道。“我们的神需要更多的祭品!”
又有两个人被推上来。年轻的术士注意到这几个并不是士兵,而是平民。其中一人有点眼熟,他随即想起这是小镇上的居民。然后他意识到,叛乱份子在胜利之后并没有立刻结束一切,而是马上袭击的镇子,估计里面所有的人都被抓过来了吧。
这个猜测是正确的,因为他看到一整支队伍被押了过来,男女老幼都有,全部反绑着手。这些正是小镇上的居民,术士们,或者是贵族们的亲属。他们中每个人都胆战心惊,不知自己的命运会如何,有些年纪较小的在哭。
寒毫不犹豫的割断了两个人的喉咙,任凭他们躺在血泊之中做垂死挣扎。要特别说明的是,尽管割喉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杀人方法,但是实际上,割断喉咙和死亡之间还有着一段时间间隔。那些运气好的,甚至被割断喉咙之后还能挣扎上十几分钟呢。
血腥的一幕让年轻的术士心惊。但是轮不到多想,已经有人将他拖到了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