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不贵而已。”

“就跟你知道每件衣服多少钱一样。”顾欣然想起他以前带她来商场买衣服的情景，不禁笑了出来：“你以前买衣服不是连看都不看，直接一整排地买下来。”

柯少宸嗤笑，拿起连衣裙比在顾欣然的面前。红色连衣裙称得她很是白皙，满意地点头，招手喊来服务员。“这件拿一件她的尺码，帮我包起来。”

顾欣然一脸疑问，他这是要买一件她自己家的衣服送给她？

待服务员接过衣服后，柯少宸大手一挥，又拿了一件，依然是在顾欣然的身前比了比，又交给服务员：“这件也是。”

紧接着第三件……

顾欣然拦住柯少宸，又把服务员手里的衣服拿过来，重新挂在衣架上：“不用了，我不穿裙子。”

像是触及到某条神经，柯少宸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又停顿下来。

顾欣然不穿裙子。

她穿不了裙子，因为在她右腿脚踝到小腿处，有一条长长的伤疤。

“服务员，夏季款有没有长裤？”沉默了好几秒，柯少宸又扭头看向营业员。

“有三款长裤。”

“包起来吧，送给你们老板。”

顾欣然腿上的伤疤就像是一个印记，刻在她的心里，一直挥之不去。

她不想把伤疤裸露在外面，也不想因为伤疤而引起路过人的注意，提醒着她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