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失落。
虽然今日烈阳高照,万里晴空,周遭的鸟鸣也是悦耳,可是听了却让人多少有些悲伤的,如今朝中仵作也就剩下长泽一人,他心里却有些不安。
“师傅,长泽……”多少感激的话都哽在了喉咙。
李慕歌抿了抿嘴唇望着他“哎呀,又不是见不到了以后,我只不过是要离开皇宫了,平日你要是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来魏府找我就行,再说了,我可是把我毕生的本领都教给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哦……”
魏临渊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多少也有些怅然。
影七低着头,接着看了看这皇城风景。
“哎呀!你们都怎么了……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魏临渊其实是怕李慕歌舍不得,她一路走来经历的、遭遇的,任凭是谁都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长泽,你出师了。”
说罢,李慕歌把房契放到了长泽手里面,把自己最后一样东西交给了他,自己日后决定离开皇宫,这个仵作行自己自然也是无法经营的了,然后她朝着影七挥了挥手。
“喏,这可是你师傅我验尸探案的一把手,这套工具我自己也精修过,保准你用起来顺手。”
这下是彻底把自己的衣钵传承给了长泽。
长泽看着那些东西,心里却突然顿悟了,他看了看李慕歌,随后点了点头,心里顿时有了自己的主意。
告别了长泽,李慕歌几人又去探望了太后和皇后,太后一如既往地的在宫里面赏赏花,看看佛经。
皇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这几日虽然发福了,但是看着却也很是喜庆富态的。
慕容寻很爱皇后,当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虽说府里有很多妾室,但是唯独对太子妃很不一样,这样独一的帝王情意唯独太子妃能够配得上了。
岁月静好,年华流转。
之后长泽便是向新皇慕容寻请求开设学堂,毕竟这朝中的仵作也就自己一个人了,仵作行也是空空荡荡的,他想把仵作行发扬光大,不能浪费了自己一身的本事,而后他也要把自己的衣钵传授给其他徒弟们。
朝堂之后,长泽顺利晋升为品阶高官,在朝堂上也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的。
“这几日陕甘宁地区干旱,除了物资补给之外,要开通运河加大河道的挖填,这件事情交给吏部尚书。”
慕容寻坐在龙椅上,颇有先皇年轻的风范,不同的是他更注重的是民生。
“是,臣遵旨。”
吏部尚书微微颔首,接着拱了拱手里面的玉简。
“长泽,你作为仵作一行衣钵相承的唯一一人,可有什么想法?”慕容询问着。
皇上问到长泽的时候,他还是很期待长泽会怎么回答的,毕竟是自己皇妹的徒弟,在朝堂之上也会照顾一下他。
长泽拱手,穿着一袭锦衣上前叩首道
“回皇上,臣想开设学堂,招收学生,学习仵作技术以及医术。”
慕容寻听了之后,看了看身边的大太监,随后又望了望台下其他大臣,只见他们也都是很赞许长泽这个做法的。
“这个主意可以,如今仵作行缺乏人才,而且临王妃李慕歌就是一个很好的人才,如今南越就很缺少这样的人才。”
一个大臣在一旁说着。
洛风月作为一朝之相,他也暗暗点头,心想李慕歌选出来的人还是有些远见的,于是开口道“皇上,臣认为次想法可行。”
说罢,身后那些大臣也都一同拱手附和。
长泽微微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被震撼到。
“朕允了,开设学堂需要什么,就和朕讲。”
慕容寻看到朝中上下一心,心情大悦,不禁点了点头,对长泽也是露出了赏识的目光,由此可见起码朝中大臣对长泽还是很认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