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点啥,大姨妈又要来了。”
“……”
“顾城骁,你别以为你没表情就可以装淡定,你看你的脸,比我都红了,还装什么装?”
“……”
林浅是个急性子,一使劲把他拽到了床上,又一咕噜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她直白地说“你看你,矜持什么,我都没使劲拽,你就这么配合躺下了,还说不想?逗谁呢你?”
顾城骁压抑着隐忍着强憋着,生硬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理由,“等你伤好了再说。”
“好了啊,我没事啊。”
“医生说一个月不能剧烈运动。”
林浅一听就烦躁了,“我好没好我自己不知道吗?医生总会把情况往最坏了说。”
她还戴着护耳帽,护耳帽两边各有一根长辫子挂下来,这个姿势坐着,两条长辫子就正好甩在顾城骁的脸上。林浅一边摇头一边“抽”他,“我现在要对你使鞭子,你干不干?干不干?”
“……”顾城骁抱着她的脑袋说,“脑震荡不能这么摇。”
“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脑震荡怕什么,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想干嘛就干嘛,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真理。”
“……”
“你说话不算话,你白天还说使鞭子呢,怎么一到晚上就怂了?”林浅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简直是在用生命勾引他,为了证明身体无碍,她一个劲地摇头摆尾。
“够了林浅!”顾城骁握住她的腰制止她乱晃,他深呼吸着,喘着粗气说,“冷静点,理智点,咱以后的路还长着,也不差这十天半个月。”
林浅不想再跟他多费唇舌了,她霸气地扣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他的双手压在了枕头上,她嘴角一勾笑得极其邪魅,哪是她要为所欲为,根本就是他想她为所欲为好不好!
她呼啦一下脱掉了身上的套头毛衣,连带着护耳帽也一并脱下。
她凌乱不堪的头发铺盖在脸上,半遮的双眼,若隐若现,玲珑的身段,妖娆如斯。
顾城骁喉结滚动,干涸的喉咙跟火烧一样难受,他所有的理智和坚忍,都在她冰凉的薄唇贴上来的时候彻底崩盘了。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干柴遇上烈火,顷刻间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