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着他们,趟雷就靠他们了。”
罗友农拍了拍黄毛的头道“总算你还有点用处,今天就放你一马。”
邢天寿看了一下表道“快十点了,好好休息,明天可能会很麻烦,说完打着哈欠走进帐篷。”
一夜无语,有的也只有黄毛等人的哼哼声。
早上七点,邢天寿挨个敲帐篷把其他人叫了起床,休息了一整夜众人的精神好了不少。
七人吃完早饭后,把东西收拾好,弃掉了一些帐篷等物。
邢天寿指着脚下道“第一个下铲的地点,就在我们脚下,张先生王先生,麻烦了。”
张全安和胖子拿起洛阳铲分隔十来米左右,二人随地弄了根比较粗的树枝用来当锤子,就地下铲。
叮叮当当的声音回响在森林里面,张全安和胖子不时把铲子抽上来闻一下泥土。
邢天寿靠在树上微笑着看着二人道“这两个人,都是老手啊,这些动作,别人可学不来。”
玄一“那,这两个人谁的技术更厉害呢?”
邢天寿沉思了一下道“各有千秋,要论下铲探土当然是胖爷本事更好,要论机关胖爷拍马也追不上张全安。”
玄一“那您上次进去的时候,也在这个区域吗?”
邢天寿“当然不是,离这里偏左一点,不过大致是那里。当年我们打进去的时候是直接打进左耳室的,现在这个位置我估计是在甬道。”
玄一“那你们在左耳室遇到的是什么东西?”
邢天寿“一种虫子,会自燃的虫子,落人身上便会自燃,一只还好,可是一来就是上千只。
一到左耳室我们就折损了几人,我们使尽浑身解数才逃出甬道,那时候我们没有防备,而且都是高手都有自己的傲气,所以一时间被打的措手不及。
逃出甬道后,我们发现甬道上全是一种粘液,我的腰部就是被粘液触碰后,才开始长鳞片的,因为当时所有人都被烧伤了,没办法只能就地反打盗洞出去。”
玄一“那肯定不止只有你沾染了吧?其他人身上没有那种症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