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是我!”
“燕……”这货什么时候躲到她东马车里地?叶安宁转过身对着南笙夜示意她没事,让其稍等一会便上了马车。
“你竟然跑来喝花酒!”闻到叶安宁身上颇为浓烈的酒味,燕沐云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愉快。
“我是为了收集一些安远将军府的消息,这不是过些天就要住进去了么。”叶安宁耐心的解释。
“我可以让莫擎帮你查。”
“可这样总是存在风险,而且,我接下来就要住回将军府,我们之间的来往还不能太明显,不然肯定会被上面那位注意,而且……我也不能一直依赖你。”人更多的总是要独自面对很多事情。
“你可以!”燕沐云的话竟然带着些许任性,伸出手不容置疑的将叶安宁带入怀中,“安远将军府的情况两日后你去凝香斋,东方肃会交给你。”
耳边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如呢喃一般,叶安宁歪着头枕着燕沐云结实宽厚的肩膀,心神微荡的应了一声,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听着靠在肩上的人儿均匀的呼吸声,燕沐云不禁柔和的一笑,将叶安宁轻扶着躺在马车中,又脱下外衣与她盖上。
“安宁麻烦你了。”出了马车,燕沐云对着等在外的南笙夜拱了拱手。
“算不上。”南笙夜淡漠的回道。两个皆是气质不凡的身影相对而立,面对南笙夜如水平静,不躲不避与自己对视的眼神,燕沐云心中略有诧异,未再多言点头示意后便转身隐入黑暗。
这一醉待醒来便到了第二天傍晚,叶安宁恍惚的睁开眼,云曦正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见叶安宁醒了忙过来扶她,坐起身抬眼又见到南笙夜端着碗进来。
“小姐,你怎么喝了那么多酒,你整整睡了一天怎么叫都不醒,真是吓死奴婢了。”
叶安宁也没想到自己会醉成这样,按理她以前……好吧,差点忘了已经换身体了,对酒的抗力自然不一样了。
“先把药喝了吧,喝了这么多酒,又一天没吃东西,对肠胃总是不好。”南笙夜将药递了过来,一股极为腥苦的味道传入鼻中,叶安宁皱着眉头看了眼碗里的药汁。
“你一说一天没吃,现在我的肚子倒真有点饿了,不如……先垫垫肚子再喝。”仰起脸很是诚恳的提议。
正说完折枝端着一碗清粥两碟爽口小菜推门进来,见叶安宁醒了忙将东西放在桌上走了过来,“小姐醒了,奴婢先伺候小姐洗漱吧。”说着便要去扶叶安宁,却被身前的南笙夜挡住。
“先喝药。”平日里最是温和亲切的南笙夜此刻难得的严肃,叶安宁苦着脸有些不甘愿的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呕……南笙夜熬的药怎么那么难喝,最后一口药汁咽下反冲上来的一股味道让叶安宁想吐,原本中药就难喝,也不知南笙夜加了什么,本就苦腥的药又多了一股焦臭味,那返上来的味道就如夏日里散发浓烈臭气的垃圾堆,让人闻之欲呕。
“吃这个。”南笙夜变戏法一样手中多了颗糖丸,叶安宁立刻抓过来塞入嘴中,清甜的味道自味蕾散开,这糖丸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桂花香,叶安宁满足的眯起眼睛。
起身后一切收拾停当,天色已经黑了,坐在桌子旁叶安宁忙活起来剩下的事情,另外两种订制的香粉她已经有了眉目。
“小丫头真是勤快啊。”窗外一个身影掠了进来,男子穿一身琥珀色绣鹿纹长袍,手中握着一把墨玉骨扇,正是东方肃。
“东方公子大晚上的私闯一位女子的闺房,不太合适吧。”叶安宁低着头继续拟写着香粉配方,白檀香一两,甘松香,青木香二两,笔下微顿,细细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味木兰花粉末。
“喂,我说,我好歹也来了,来者是客,你怎么也得招待我一下吧?”坐在一旁的东方肃见某人完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