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类似于叶安宁这种一看就是有钱的贵公子,是不愿住他这种有些简陋的小客栈的。
“既然是客栈就给本公子来两间上好的客房。”叶安宁漫不经心的环顾着这家确实有点简陋的小客栈,不大的大堂里只摆了五张桌子,此刻天色已经渐暗,有四张桌子上已经坐了人在那用晚饭,从服饰上看其中三桌都是南诏人,在她进来后有两张桌子的人都抬头打量了她一下,而且神色似乎有些不善,而另外两桌人虽然没有看她但气氛却有些奇怪,这两桌人一桌是南诏人,另一桌确是着天武朝的服饰,两桌呈对角看似离的远,可各自的目光都时不时的注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怎么看起来像是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
叶安宁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扫视,却将大堂里的形势都尽收眼底,与老板搭着话的功夫,一边打着扇往楼梯走,一边取出块银锭子随意的丢给老板,很是一副有钱纨绔公子的做派。
进了屋,叶安宁看了一眼老板极力推荐的上好客房,一张木床,一张桌子四张椅子,还有一架有些掉漆的屏风,几件一样掉了漆的陈旧家具,叶安宁转过身昧着良心对着老板道“还不错,就这两间吧。”
看着店老板忐忑的心落地,揣着银子高兴的离去,叶安宁收起刚才有些纨绔不羁的样子,看着萧明月道“怎么样?可看清了。”
“是,刚才一直注意我们的那两桌人,在看到公子丢出银锭子以后,眼神互相有过交汇。”
叶安宁听完,闲适的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这个边境果然是乱,那晚上就交给你了。”有这样一个高手在身边,不用那是浪费。
果然到了午夜,客栈内的房间都已经熄了烛火,“吧嗒”叶安宁看着门上被挑起的木栓,眼睛微微眯起,下一刻,白色的迷烟缓缓飘了进来,叶安宁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假寐的闭上了眼。
而后屋外起了一阵响动,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又恢复了安静,“都解决了?”叶安宁也不睁眼,直接丢出一句话。
“是,公子可以休息了。”
叶安宁耳朵一动,“隔壁那块动手了?算了,不用管,你也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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