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后来老实多了,只放在她细腰上,不敢乱动。
一夜无话,晨曦透过窗户照进院子,几声狗吠,惊醒了赵灿。
揉了揉眼睛,闻到屋子里女人的香水味,枕头上也有女人海飞丝的香味。
困意的睁开眼,紫檀的雕花大床,粉色的床帷,桌上吃着萝卜的小兔子,书桌上文房四宝,以及桌上还墨汁未有干的几个字,距离太远,看不清。
“嘶!”
昨晚喝酒喝太多了,现在醒来头脑胀痛,躺下稍作休息,看着床帷,“空空的房间?”
身边没有空空,但有空空的气息残留在被子上,已经自己的身上。
努力回想,只想起昨晚杨宴霆请自己吃宵夜,后面的事完不记得了。
坐起来,摇了摇昏沉的脑袋。
“喝断片了。”
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还在,嗯……还好昨晚没被空空趁虚而入。
“她扶我回来的?”
“不可能吧,她都不理我。”
“莫非是我自己爬进来的?”
不知,忐忑,搞不清楚状况。
靠窗的书桌上有矿泉水,赵灿走过去,拧开,咕噜噜的喝着,余光瞄着宣纸上的娟娟秀体,是空空的手笔,字迹未干,应该才写不久……
一行白鹭上青天,生个孩子闹翻天。
借问酒家何处有,黏在床上不愿走。
犹抱琵琶半遮面,三岁不会拉裤链。
天生我才必有用,不做家务不劳动。
寒雨连江夜入吴,陪吃陪睡好痛苦。
两岸猿声啼不住,钻到父母窝里宿。
路见不平一声吼,孩子分房是出口。
噗——
赵灿一口水喷了出来,又剧烈咳嗽。
“这……是把我当儿子骂了?”
赵灿看着这幅打油诗,再透过窗户望向长廊那头在院子里穿着汉服的武空空真眉开眼笑的和武母在院中揉面,好像包面食之类的。
桌上又洗漱用品,赵灿笑了笑,看样子这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洗漱后,下楼,神清气爽,本来想跑过去的,但是跑了两步,停下来。
跑?不好。
于是放慢脚步,走过去。
武母:“阿灿醒啦?”
赵灿点点头:“嗯,我昨晚喝多了,咳咳。”瞄了一眼武空空,没有表情,就低着头在桌前揉面团。
“你们在做什么啊?我帮你们。”赵灿卷起衣袖,就要去拿面。
“不行!”武空空把面团护住,“你手都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