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两人第二次交手没有什么悬念，冷乐输的彻底，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而胜利的顾凡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表情，他看着冷乐似乎半昏迷的样子，顾凡的心一阵绞痛。

这不是顾凡要的结局，但事情还是发展到了这种程度，顾凡不想什么，而是转生离开。

然而在顾凡还没有踏出这里的时候，冷乐强行支撑着身体起来，质问了一句“顾凡，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顾凡叹了一口气，苦笑摇头，其实他也没想怎么样，只见他拿出了钥匙“我可以把钥匙给你们，放你们走，但是冷乐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冷乐很吃惊，她看着顾凡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期盼，不知道为什么冷乐内心的冰山好像被触动了一下。

“这段时间，你和我在一起，你利用我的同时，有多少快乐，有多少笑容是真的。”顾凡凝望着冷乐，一副很想知道答案的样子。

冷乐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会儿“我不知道，我没办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那好，下一个问题，如果我一直没有发现你的真面目，你最后会怎么对我，是不是会真的嫁给我。”顾凡的问题就像是在拷问冷乐的灵魂一样，让冷乐内心那坚固的冰上出现了裂缝。

冷乐始终保持沉默，没有回答，甚至刻意回避和顾凡眼神对视。

“好了，我知道了，是我太傻，现在问这些也没有意义了，不是吗”说完，顾凡自嘲一笑，然后将钥匙大大方方丢到冷乐那边。

看到顾凡这么做，大老板和冷乐都惊呆了，暗想这个顾凡是不是受到打击太大，所以失心疯了，这可是在释放最危险的敌人。

“虽然你是恶魔，虽然你是敌人，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有一点我很认可，那就是永生不老这玩意真的不应该存在。”顾凡离开，还挥手再见，看似洒脱，但难掩落寂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