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制霸南疆(十)另一个角度的历史(2 / 3)

。但是赛文提二世终究是一名受到感性困扰的父亲,所以他并没有尽早的除去这个祸患,而是把纳瓦拉委任到本土之外的殖民地就任总督。”

“对于本土的人来说,总算是远离了一个恶棍,但是对于帕尔森行省行省来说,却无辜的在头上压了一个恶棍,遭受到让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当得知他的弟弟多凡即将就任为总统时,纳瓦拉毫不犹豫的下令刺杀掉多凡,谋杀掉自己的亲弟弟,这是多么可怕的恶行,然而对于一个恶棍来说是可以很轻易理解的,因为指望他讲究亲情,是十分奢侈的事情。”

“……制度,是衡量一个国家的基础,当一个政权开始衰亡的前兆,无疑是有人破坏了制度却可以不受惩罚,纳瓦拉便是这样的人,他试图以刺杀的手段破坏菲比博监国继位的传统,多凡六世也难辞其咎,他没有惩戒仅仅是远离纳瓦拉,这为之后的灾难埋下伏笔。”

摘自《帕尔森王朝灭亡史·第二章平庸的多凡六世,4年的纳瓦拉之乱》

“多凡六世,作为悉伯第二十代总统,是一个道德水准平庸的统治者,因而他统治时期,多凡并没有什么可喜的发展,也没有什么灾难性的事件,然而作为悉伯的统治者来说,平庸就是罪过,所以他去世时遭遇了在悉伯前所未有的继承危机。”

“这如何能想象?依靠军事政变来篡夺权力,曾经我们启蒙者都认为这只有在野蛮的中世纪才会发生的事件,可是却在我们前几代人的眼中亲自发生了,纳瓦拉居然趁着多凡六世的去世,试图通过政变来让自己得到总统席位!”

“……平心而论,法乌提二世并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贵族,但是比起纳瓦拉来说,两者道德的距离可谓是天差地别。”

“……当纳瓦拉政变的消息传到哈多时,法乌提二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恢复自己的合法席位,而是担心二人的冲突会影响到底层的民众,直到他的手下再三劝诫之下,法乌提二世才勉为其难的同意进军以恢复自己的合法席位,将悉伯从暴君的统治下拯救出来。”

“法乌提二世拒绝发动面战争,对此他本人曾经亲自说过‘纳瓦拉四世素有威望,老奸巨猾,擅长蛊惑无知群氓,我若这样前去,恐怕会让悉伯东西分裂,自我帕尔森王朝建立至今,悉伯还从未有过内战,我不能坏了规矩。’”

“法乌提二世高尚的品德让许多人钦佩,他们纷纷投奔到法乌提二世的帐下,为他献出自己的力量。”

“……神界自古以来就有警语,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法乌提二世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轻易的得到巴蒂罗斯舰队的支持。”

“……巴蒂罗斯海战宣告篡位者纳瓦拉拼凑出来的舰队灭,这意味着他失去了对巴蒂罗斯湾的制海权,纳瓦拉自知末日将至,即将迎来众叛亲离的局面,于是连手下亲信都不通知,将大部分卫队丢在巴蒂罗斯,连夜从这座曾经他无比渴望的城市逃走。”

“……加冕为总统以后,法乌提二世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因为此时纳瓦拉已经不可能再引发面内战,为了所有悉伯统治子民的幸福着想,唯有将纳瓦拉的势力彻底剿灭,才是唯一的出路。”

“……大部分人在法乌提二世雷霆攻势之下,选择向这位有着高尚品德的总统投降,黎溪匿逐渐陷入穷途末路之中……跟随黎溪匿的并非都是阴险小人,比如纳瓦拉斯拉德·钟铭,这位可敬的战士因为出身不高的原因,出于愚忠而继续追随黎溪匿。”

摘自《帕尔森王朝灭亡史·第三章法乌提二世的开明统治》

“……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结党自由,从古至今还从未有过如此自由的幸福时代,尽管这些‘自由’是在贵族的限制下而蹒跚通过的,不可能像我们今日一样真正的自由,但是放在一百多年前那种环境下,已经是极其难得可贵的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