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上海域看旁的神官的脸色。”
说道这里,同伴也说不下去了,这些大人物的心思,他们怎么猜得透。
“咦——藏书室怎么有光?”
“别——”巨大的危机预警让哈珀德下意识停下了步子,可他的同伴却正好推开了藏书室的大门。
“来的正好,我们正需要一个了解情况的小家伙!”
“有两个啊,可是我们好像只需要一个?”
“那多出来一个怎么办?”
话音还没落,哈珀德只听见一声低低的惨叫,一道冰凉的鲜血就溅到了他脸上,手上,铠甲上。
“这不就好咯。”
“小子,我劝你最好乖乖将我们想要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们不介意再去找一个识时务的。”
哈珀德不敢伸手去擦脸上的血迹,他将头压的低低的,保证自己什么也看不见,甚至连有几个海族也不敢多想,他将声音从嗓子中逼出来,“您,请问。”
“这个藏书室最近有几个人进来过?又有谁带走过什么东西?”
哈珀德“藏书室的书籍大多都是圣典,是所有神殿骑士和神官必修的功课。所以,卜敦海的神官和神殿骑士都进来过。前段时间,新任神官下令举行了换血血祭,有一大批神殿学徒都被处死,但之前他们都有进入藏书室学习的资格。”
“藏书室所有的藏书都登记在册,每一周清点一次,登记本在左手第一个书架上储存。上面记录着每一本藏书被出借的记录。”
哈珀德说完他知道的一切,下意识将目光放在出借记录上,却不小心看清了眼前杀了他朋友之人的模样。
那是三个披着灰袍的上位者,他们身上毫不掩饰高阶血脉的威压。
哈珀德无法反抗,甚至连手中的长枪都无法刺出,不是因为他胆小,而是因为,他面对的是高阶对低阶的血脉压制。
所以,哪怕他的朋友在他面前被杀,他能做的,只有按照上位者的命令,尽力满足上位者的要求。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抵抗天性。
既然已经看清了敌人,自己也没有被放过的希望,哈珀德反倒放松了。
他看到其中一位灰袍飘到左手第一个书架,开始翻阅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