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郑有财和汪氏,她是畏惧的。
这般的她,便是走的时候都没敢多说什么,她是这样,邱氏也差不多,邱氏的身契一直在汪氏手中,自然也是不敢翻天的。
等到把两人都安排走了,郑鑫感到汪氏明显松了一口气,抑郁的神色也去了,对他也更亲近了几分。
第三年,汪氏忙着出孝的事情,她多年未曾掌家,哪怕如今家底薄了,但做起来还是累人,累却高兴。
“这酒楼还是你姥爷当年一点点儿做起来的,你舅舅却不争气……”
或许因为那一场牢狱之灾,因为丈夫死了感受到的世态炎凉,现在汪氏说起早年想念不已的亲弟弟时已经是另外一副口吻,好像完全相信了当年丈夫那番弟弟离家出走的鬼话。
郑鑫知道她这算是自我催眠,起码这样的话生活就不那么痛苦了。
其实除了那次坐牢,汪氏真的没有受过什么苦,以前觉得弟弟被弄丢就是最苦的了,足以让她与丈夫不合,但丈夫死了她才发现这更苦,生活质量下降,收入来源减少,下人也跟着缩减了,她一个妇人家也不知道怎样来源……每每想到这些汪氏都忍不住落泪,能让她稍稍高兴的便是儿子的课业越来越好了,考中了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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