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敷衍也不是很在意,宋妙欢欢喜喜地回去准备嫁衣。
赵沧颉得知这件事还是姑母赵氏亲口说的,他苦笑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么快又要迎来一位妻子,但想想,除非出家当了和尚,否则不娶妻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他还没硬气到无视社会规则。
何况,婚事已定,这时候悔婚才是真正的渣了。
李喆震惊不已,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就是往皇帝的脑袋上扣绿帽子啊,哪个侍卫那么大胆,再说,宫中难道没有宫禁么?
侍卫可是男的,若是由着他们在后宫之中乱窜,皇帝以后的孩子可真要怀疑一下都是谁的了。
“哪里有那么大胆。”长公主嗤笑了一声,她完全没觉得跟儿子说这种话题哪里不对,继续说道,“一个小宫女捡了块儿绣帕,上面有些情情爱爱的诗词又绣了名字,这才闹腾起来,谁知道谁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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