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就是不一样。”
“麻子叔,栓子也八岁了吧,不然跟着我一起读书,以后也能到外面上学。”
想要趁着寒暑假在村子里开办补习班的想法早就有了,奈何总是没人买帐。
刚才还夸他的麻子听了一摆手“他读个什么,净知道玩儿了。”
完全不支持的态度似乎也可以解读为默许,但事实上,却是另一种实话。
无论几岁的孩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压力,有几个愿意主动学习?没有考试没有作业,学一些根本用不上的东西还没有爬树捉鱼有意思。
小孩子是这样可以说是没定下心,年龄大些的,十几岁的,却已经成熟得知道自己从货物中找着顺眼的留作媳妇了。
他们的成长完全遵循了原始的自然规律,竟是半点儿不懂得控制欲、望的必要性。
如此,三观不同,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些人懂得的知识就是如何算清手中的钱财,至于其他,那都是小事。
韩少则不是第一次感觉到那种格格不入,转头收拾了挫败的心情,翻出好像不经意塞在床下的包,取出了一件女士衣裳。
“妈,这是我给你买的,你看看怎么样,试试合身不,还有一双鞋,你穿穿看。”
韩母身上的衣服来源有两种,一种是自己做的,内衣基本都是这样来的,一种是拿别人的,那些送来这里的“货物”都是有衣服的,但来到这里就会被扒走,也是防范她们逃走的一种方法。
这些衣服积少成多,过后就会成为韩母这样人的衣物储备,能穿的便拿出来穿,不能穿的要不然改了,要不然充当抹布。
基本上能够自给自足的小韩村很少为这种物品依赖外界,唯有村中村长家开的小卖铺会有些好东西摆出来,却都是一些必需品。
韩少则曾在那个唯一的小卖铺买过盐,包装上的日期已经是之前的了,这种过期的必需品让他沉默了许久。
最终还是在晚饭时候吃到了放盐的菜,没有异味儿,吃过之后也没有不舒服,一切正常的就好像韩父说他“屁事儿多”是对的。
“买这些做什么,又不是没得穿,让你爸知道又要说你乱花钱。”
韩母眼中都是喜色,摩挲着衣服不忍放下,又看鞋子也是喜欢的意思。
“爸才不知道你都有什么衣服呐。”韩少则并不怕,他也不是第一回这样做了,以前都没发现,这会儿也不可能发现。
韩父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并不会特意观察女人的衣着,韩母有什么衣服他是根本不在意的。
一回生,二回熟,韩母也没有狠命推拒,少了第一次的害怕,赶紧把衣服收了起来,“妈明儿穿。”
“好。”韩少则也没很逼她,只要高兴就好。
这边儿刚收拾停当,韩大展就打着哈欠进来了,“有饭没有?”
“有,我马上拿!”韩母收起了笑容,扭身就去厨房端温着的饭菜。
韩大展也不挑剔,端着稀粥就着咸菜也能吃得稀里哗啦的。
一顿饭很快吃完才问起了韩少则学校的事,“我听说城里的丫头片子都好看,你啥时候也给咱带一个回来,最近都是一股子土腥味儿……”
“哥你可别乱想,城里人丢了,警察是要找的,弄不好会坐牢的。”韩少则连忙劝阻。
比起韩父一味做中转商,韩大展这个长子还是很有上进心的,他自己拐过人,如韩母,他也去别的村子探过行情,互通有无,自己也消费着,如妮子就并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当年韩父决定送韩少则上学,一应事务也是韩大展经手的,他可是有见识多了,就是在这条道上不愿意回头也是让人无奈。
“嘁,看你吓得,好像城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