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都站不稳… …”
说着话,她匆忙就要从郦川真人怀中起开,发现郦川真人不松手,焦急抬头看,才发现郦川真人目有怒火,竟是顾不及习蓉还在,就道“当我的侍妾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不,不是,我… …”晏殊颜有些茫然地看了看郦川真人,又看向外面的习蓉,习蓉聪明,已经先退远了,还自行封闭了五感,完全是木头人状态,不看不听不闻。
晏殊颜感觉到腰间手臂要松,心头一紧,忙反身死死抱住郦川真人的腰部,对方是金丹真人,若是她不想让她碰到,她连衣角都碰不到,这一点,两人都明白,这种默认本来就是一种态度。
“我怕真人名声受损,妾、妾妄攀真人,若是惹得真人被笑,岂不是害了真人?”
死死搂着郦川真人的晏殊颜像是搂着救命稻草,说到“妾”的时候愈发用力,恨不得把人搂到骨肉之中的那种,似在以此表示那种不能放手的决绝,这样的力道对郦川真人来说无痛无伤,却让她心情立刻愉悦了不少,哦,原来这么离不得自己啊!
“你呀,真是… …”
郦川真人的话没说完,目光却柔和多了,手臂上一用力,两人就换了姿势,郦川真人依旧坐在软榻上,把晏殊颜抱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倚在她的肩头,轻笑着说“这些事,哪里用你一个小小侍妾担心了?我还护不住你吗?”
“我知道真人能够护我,但我爱护真人的心,真人可明白?”
晏殊颜不得不表白,盘算着这一番周折,明明是被逼的还要表现得是自己热烈追求,这扭曲的爱啊!
安抚一样摸着晏殊颜的后背,郦川真人的手很有些不规矩,但都是女孩子,这种不规矩只要不是真的落在敏感点,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当是按摩的好了,就是有点儿痒。
看着近在咫尺的脖颈,细白而修长,从衣领中露出来的部分如天鹅优雅,她一时气恼,贴近了“亲”上去,狠狠吮吸,牙齿咬住一点儿研磨,明明是吸血食髓的心,却若无边,缱绻缠绵。
要害之侧被人叼着,郦川真人反而笑开了,微微往后仰着,有些放任地由着晏殊颜施为,等到晏殊颜觉得累了松开嘴,看到那连红痕都没留下的白皙皮肤,心中恨恨,这铜墙铁壁哦,牙都酸了,腮帮子都肿了。
“你这点儿力气,能做什么?”
郦川真人的手探入了晏殊颜的衣襟内,摸到腰侧被她昨日捏过的地方“可还疼吗?”
晏殊颜下意识就想要哆嗦,忍住了身体本能,轻声道“早不疼了,那灵丹极好用的,还要多谢真人。”
“谢什么,既然是我的侍妾,我总是要对你好的。”郦川真人说着一抬手,就有一道灵力打到了外头习蓉身上,习蓉被从封闭五感的状态唤醒,转身要进门,看到屋内情景更为暧昧,脚步在门口顿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真人。”
“以后,殊颜就是我的侍妾了,与我同住,她还在炼气期,所需之物,你一并送来。”
这是免除了晏殊颜来回奔走,也相当于变相软禁在这秀水峰上,不得而出。
“是。”习蓉适应良好,很快应了下来,再抬起头脸上就带了笑,笑着恭喜,“昨日里晏夫人还与我说心中崇敬真人呐,如今得偿心愿,可见天随人愿,天造地设呐。”
她改口快,话也讨巧,郦川真人“嗯”了一声,目中含笑看着似羞涩低头的晏殊颜,随手就是一个储物袋赏给了习蓉。
习蓉喜不自胜,再次笑容可亲地谢过。
这一天,她还要给晏殊颜送饭,伺候的人算是变相多了一个,然而习蓉人前人后没有半点儿不满,便是人后也在祝福晏殊颜,玩笑般怨她并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