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手里头的货币和这边的不一样,又没有留下什么可以兑现的古董字画,珠宝首饰,她连半张方巾都舍不得卖。
这可是她保命的东西,少一张就相当于少一条命,只要一千两黄金已经很低很低了!
反正,低于一千两她就走人,大不了就把系统仓库里的小东西拿出来当了换取基本生活资金。
啧,这么想想,阎贝都有点不舍得卖了,见掌柜的还在犹豫,更是开始后悔。
说真的,她绣的方巾先不说它的神奇功用,就说那绣线,抽出来可是可以做好几把绝世神兵了,随随便便卖一把都不止一千两黄金。
“嘶~”咬着牙,阎贝越想越觉得亏本,腾的站起身就准备和掌柜的说自己不想卖了。
却没想到她这个举动反倒狠狠刺激了掌柜的一把,眼见她心有悔意,掌柜的眼睛一闭,大手一挥,咬牙道“成交!”
阎贝“”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很显然,做人要有点基本的诚信,最后阎贝还是把方巾卖掉了,拿着一千两的银票,五十两现银,以及九千两银子的借条,同杨三娘母女一起离开了绣春楼。
掌柜的以绣春楼的声誉承诺,一月内一定把欠下的九千两亲自给阎贝送到家门口去,而那五十两现银,就是这一个月的利息。
杨三娘不知道阎贝把方巾卖了多少钱,但她也猜得到,价钱肯定不会低,可能有差不多一百两的样子。
心中替苏云琪家松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也有些艳羡,不过东西是别人的,钱自然也是别人的,她不是那种贪财之人,不但没有说什么酸话,还叮嘱阎贝嘴巴紧点,别到处瞎嚷嚷。
阎贝领了她这份心意,大方的把杨三娘家里半年的油盐酱醋茶全部包圆了,也不准杨三娘拒绝,塞给她拿着就独自一人跑了。
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医馆。
可能是以前小阎氏没少来这里,这里头的伙计大夫都还记得她,见她笑嘻嘻走进来,刘大夫亲切问道
“苏家娘子,瞧你笑得这么高兴,你家相公可是好些了?
阎贝先生一怔,反应过来后,收起过分的笑容,皱着眉头道“没有呢,只是刚刚得了些银钱,想着过来给我家相公捡点药回去吃,没准吃着吃着就好了。”
就算好不了,她也有个幌子挡着好用法术给苏云琪舒缓一些病情。
后头这句话阎贝默默在心里想着,谁也不知道,大夫只以为她还是没死心,摸着胡子安慰道
“苏家娘子,你家相公的病情你也是知道的,那是先天的顽疾,药石无医,只能缓解,但好的药价钱也高,以你们家的情况恐怕吃不起多久。”
这话算是隐晦的告诉阎贝,差不多就可以放弃了,不要再浪费银钱。
不过阎贝现在手里可是大把的银钱,摆手笑道“大夫你只管抓药,往好的抓,钱不是问题!”
说着,把兜里剩下的四十两整银锭甩到柜台上,大气道“要最好的方子,最好的药,大夫你看这些钱够多少副就给我开多少副。”
看着柜台上满满一袋子银子,刘大夫不敢相信的掂了掂,吃惊问道“苏家娘子,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银钱?”
“这个大夫您就别管了,就说够不够买药钱吧。”阎贝好笑问道,不打算透露太多。
刘大夫也知道自己问得过了,点点头,没再问,让阎贝先等一会,拿着钱交代药童去药店帮忙拿药去了。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这样子,药童这才回来,阎贝拿上药便离开了。
距离村里人集合的时间还有一会儿,阎贝先到米店买了五十斤好米,又去杂货店买了些零嘴糕点,最后又去书店买了笔墨纸砚和一本儿童识字书,把钱花得一分不剩,这才去镇口大牌坊那集合。
村里人看见她又是抗又是提的,赶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