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爵、风楠同时点头,沈宇沫的心又收紧了起来,心想,才找到的线索,又断了,不过,近百年前的事情,恐怕知情人都已离世,要弄清楚事情真相,谈何容易,不能心急,要有耐心。
“内兄、老风,你们想过没有,有一个最现实的问题”,沈宇沫一边说话,一边把茶台上已经烧开水的小铁壶提了起来,把水冲在泡茶的茶杯里,这时,陆子爵突然说道,“妹夫,你的意思是,又是何人把‘宝瓶’流落在国外的消息告之拿回‘宝瓶’之人的?”
沈宇沫冲泡好茶,把茶倒入俩男人的小茶杯内后,说道,“是的,你们想想看,在当时的情况下,有谁能把‘宝瓶’既在国外,又在谁人之手上的精确信息,告诉拿‘宝瓶’之人?何人有此能力?而且,笃定拿‘宝瓶’之人,一定能把‘宝瓶’要回来?二位,百年前,那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嗯!”
听到大宇的分析,陆子爵、风楠相互望了一望,微微点头,大宇确实说得不错,现在的关键所在,就是要追溯到上世纪二十年代左右,可要寻找近百年前的人,如何找?
陆子爵看着大宇,又问道,“妹夫,你就一点不知,老沈家上世纪的事?”
“确实不知,奶奶唯一的线索,就是,尘儿在‘春城’偶遇藏传佛教上师时,上师所提说到的一句话,沈家与藏传佛教有非常深的渊缘”,沈宇沫看着俩女婿,继而说道,“这位上师所说的这句话,会不会就跟‘宝瓶’有关?”
陆子爵马上做了决定,说道,“现在,我们就设定,江央达杰老人所要找的‘有缘人’就是沈家老祖奶奶,而‘宝瓶’流落在国外的地点,就是亚伦家族,我们就顺着这条线摸下去,找证据,来论证我们的假设”。
“老陆,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呢?岂不耽搁时间?”风楠提出了他的担心。
沈宇沫考虑了片刻,说道,“我看,可以,我们只能假设,假设沈家老祖奶奶之所以最后出手予老亚伦治病,而治病的条件就是换回当时流落在外的‘宝瓶’”,沈宇沫说到这里,看着二位女婿,提出道,“现在,要看看这两个‘宝瓶’长什么样?是黄金做的吗?”
经沈宇沫提醒,两个“宝瓶”的材料,陆子爵马上说道,“是的,亚伦敢说沈家收了十公斤黄金作为诊金,那是否‘宝瓶’的材料是黄金呢?”
陆子爵话音刚落,三人相互看着,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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