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的面上,还有我往日的功劳上,主公也不会计较!”
说着,李存义眼珠乱转,“大哥,那不是我开的,是我家奴打着我的名号开的。对,就这么说,反正是个家奴,死就死了,把事都推到他身上去。”
“你倒是聪明,可是你这聪明根本没用到正地方!”李善长直接扔出卷宗,“事到临头你还抵赖,敢做不敢当?耍小聪明害死人!你自己看!”
李存义慌忙到翻开卷宗,眼睛忽然瞪得老大,整个人石化一样。呆滞之后是惊恐,惊恐马上变成惧怕,惧怕又瞬间变成发自内心的恐惧。
种种情绪极快的在李存义脸上闪现,不停地变换。
“大哥!”李存义跪在李善长腿边,“救我!救我!我.....不是成心地!都是他们求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帮他们办地。”
哀默大于心死,李善长不为所动。
“你总跟我说要和同僚处好关系,为人要中庸,又要八面玲珑,我这也是为了多些朋友!”李存义鼻涕眼泪一块下来,哭道,“官场上,不办事就得罪人呀!”
“你还狡辩!”李善长冷哼,“是你自己被权利冲昏头脑,被那些人捧晕了,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大哥,救我!”李存义哭道。
“我怎么救你,卷宗上的罪名,随便拿出一条都是死罪!”李善长喝道,“你自己作死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带上族人,淮西一千多亩地,你竟然敢让族中收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那是安置流民地!”
“可是族中来人求我,我不能不应呀!”李存义哭道,“人家走不通你地们路,你当兄长地不近人情,我不能再不近人情吧!将来,咱们有何面目回家祭祖!”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李存义哭道,“当年咱们和汉王一块离开家,不就是为了能有一天衣锦还乡吗?咱们担着反贼地名声,还不是为了今后地富贵。”
“我犯错,我认,我改还不行吗?”李存义抓着李善长地手,“大哥,您再去和汉王说说。他不能这么绝情呀,他当初说过,一块荣华富贵,怎么现在说话不算了呢?”
“不搞这些事,你就不是荣华富贵啦!”李善长指着大门地方向,“咱李家祖上,谁做过这样的大官,住过这样地院子?”
“可是钱呢?说句不好听的,做买卖的商人,吃的穿的用的都比我好!”李存义不服道,“人家一掷千金,风流快活,咱们呢?当着大汉的官,却要苦熬干修!”
“人心不足蛇吞象!”李善长冷笑几声,“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何做下如此大事,你根本就是自己走上邪路,谁都救不了你!”
“大哥,你是文臣之首,你能救我,你能!”
李善长推开李存义,看着屋里的众人,他弟弟的家人,也是他的亲人,冷声道,“奉汉王命,抄家!”
朱五还坐在书房里,静静的看着一个方向,半天都没动一下。
门口两个人影出现,席应真,刘伯温并肩而来。
“不用拘礼,坐吧!”
朱五笑笑,对老头问道,“知道啦?”
席老头点点头,刘伯温在边上坐得端正,目不斜视。
“哎!”朱五叹气,“生气!想喝点酒,家里还没有!”
“我这有!”老头掏出一个酒壶。
朱五打开盖子闻了闻,眨眨眼,“有烟吗?”
席老头笑笑,再拿出银色的烟盒。
唰啦,火柴点燃,刺鼻的白烟冒了出来。
“没啥好生气地!”席老头劝道,“这种事一千年前有,一千年后也一定有。咱们这有,号称民主标榜自由地洋鬼子那,也有。有人的地方,就得有钱,有钱的世界,就会有贪!”
“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