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出来兼职?”他是养不起她还是怎么着?缺她赚的那几个钱?
温白杨没回答了,神色有些局促。
是不是话说重了?乔南楚把语气放软了“我不是要干涉你。”他耐着性子解释,“你一个小姑娘,走夜路危险。”
她听不到,也不能开车。
他平时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一个人出门,现在心存歹念的司机不少,经常有年轻女性因为夜间坐车而遇害……
乔南楚越往深想,眉头皱得越深。
“我会小心。”
小心有什么用?他不放心“以后让我送你,或者在这个小区买个房子,你选一个。”他说,“必须得选一个。”
他有时候会很独断,比如他就从来不让她跟班上的男同学出去,学校组织的活动也不准。
温白杨思考了许久,选了一个“你送。”
他很满意她的顺从,摸她头“行。”
最近他经常会有这样的举动,也会牵她的手,她已经有些习惯了,指着十七栋,用手语问“她伤得严重吗?”
她说的周徐纺。
“你认识周徐纺?”
她点头“她也在便利店兼职。”又解释了她的来意,“门卫大叔说她受伤了,我想去看她。”
这倒是乔南楚第一次听她说起周徐纺。
“带你去医院。”
“好。”
他顺其自然地牵她的手,带她出了小区,车就停在外面,他俯身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抬头抬起头,盯着她看。
隔得近,温白杨不自在地往后躲“怎么了?“
她没问他怎么在这,也没问他怎么认识周徐纺。
他没回答,她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不对劲啊。
乔南楚往后,靠在主驾驶的椅背上,侧着身子瞧她,目光从她脸上移到了她头上那个草莓皮筋上。
“喜欢海绵宝宝吗?”他突然问了一句。
她表情疑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完,她目光移开了,看了一眼车窗外。
“我在想,”乔南楚停顿了会儿,伸手碰她头上那个皮筋上的小草莓,正儿八经地问她,“以后咱俩生了孩子,儿童房的墙纸是贴海绵宝宝,还是派大星?”
温白杨“……”
她脸热,立马低头,把脸藏起来。
乔南楚托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抬起来,凑近了,再问“海绵宝宝还是派大星?”
她跟条件反射似的,用手语比了个“海绵宝宝。”
海绵宝宝啊。
乔南楚笑“行,听你的。”儿童房的话,海绵宝宝也不错,大不了生两个,再刷个派大星。
他把车钥匙插上,刚要启动。
“我们,”她扯他的袖子,等他转过头去,她才很慢地用手语问他,“我们是男女朋友吗?”
十九岁的姑娘,红着脸的样子,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反正我都亲你了,我的意思很明白,是不是男女朋友那得看你,你说是我们就是。”急归急,但他也能等。
只要她松口,他可以回家偷户口本。
温白杨很害羞,不敢看他了“先去医院。”
第五人民医院。
已经快十点了,外科手术室的手术灯还亮着。
“主任,血止住了。”
祁主任把手术刀放下,问“心率和血压。”
辅助护士回答“正常了。”
血终于止住了。
祁主任松了一口气“准备缝合。”他伸手,“手术镊。”
何医生递上手术镊。
这时,站在心电监护仪旁边的麻醉科医生很惊讶地开口“主任,病患的体温——”
祁主任打断“少说话,做事。”
不止体温,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