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再来看她。”说完她就跑。
许泊之在原地“慢走。”
前头,骆颖和跑出公寓,回头就骂了一句“死变态啊。”
许泊之上了楼,屋里两个看守的黑人女人见他回来,都各自回了房间。
公寓里开了空调,温度很高,骆青和赤身?体地坐在沙发上,脚上的脚链是从主卧里拉出来的,只可以在屋里走动,却靠近不了大门。
许泊之坐过去,手放在她身上“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她眼神呆滞“没做什么?”
他手移到她腹上,下巴靠着她耳边,温柔地问“宝宝有没有闹你?”
“没有。”
她腿并拢,手攥着。
许泊之放开她,去房里拿了医药箱出来,蹲在她面前,轻柔地给她被脚链擦伤的脚踝上药,他抬头,假眼的眼珠歪在另一边“以后还跑不跑了?”
骆青和木讷地回答“不跑了。”
那次在床上,她喊了江织的名字,之后她就被拴上了脚链,彻底成了他的奴隶。
许泊之摸摸她的脸“乖。”
同一时间——
“乖。”
江织在哄周徐纺“把手抬起来。”
她坐在马桶上,脸颊通红“不要。”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就是不肯放手,撒着娇说,“我不洗!”
她吃鸡蛋了。
下午,江织不在家,她叫外卖,要了两个冰激凌,虽然备注了不要鸡蛋,但卖家似乎没有重视,还是加了鸡蛋。
周徐纺一口气吃了两个,彻底醉了,江织回来就看见她在屋里飘来飘去,一会儿蹦起来摸顶上的吊灯,一会儿蹿到桌子学驴打滚。
江织还不容易才把她哄来浴室,要给她洗漱,她刷完牙,就不肯洗了,江织没办法“好,不洗。”
她继续勒着他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扭“你不能嫌我脏。”
江织扶住她的腰“不嫌。”
她满意了,开始唱歌。
摇头晃脑地唱了一会儿,她渴了,开了马桶冲水的地方非要钻进去。
江织赶紧抱住她。
她扭啊扭,抬头,指洗手池给他看“那里。”
可爱爆了的小东西。
江织亲她“那里怎么了?”
她踮脚,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除夕那天晚上,就是在那上面。”她害羞地抿着嘴笑,“我可舒服可舒服了。”
江织“……”
这小姑娘,跟着他学坏了。
她推开他,歪歪扭扭地走过去,把门关上,然后爬上洗手池,瞪着两条细细的腿“江织~”
这姑娘,要他命啊。
江织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
次日,周徐纺十点才醒,睁开眼就找江织。
“江织。”
她一摸,枕边没人,爬起来,扒拉扒拉头发,喊“江织。”
江织不在房里,在书房跟乔南楚打电话。
“你家老太太在查jc。”
江织料到了“让她查,查不到就算了,查到了,我就做点什么。”
乔南楚不提任何意见,就问了句“你真要跟她撕破脸?”怎么说,也是至亲。
江织不置可否“南楚,是她。”
乔南楚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以前那个半死不活样子,是她弄的。”这件事,除了周徐纺,他只告诉了乔南楚。
乔南楚听完沉默了挺久,然后别扭地说了句平时从来不会说的恶心话“除了我女朋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觉得他没人疼,安慰他呢。
江织听得浑身不自在“肉麻死了。”两个大男人!
“的确。”乔南楚,“挂了。”
江织扯扯嘴,笑了笑,回头看见一脸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