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房,生两个的话,就再装个派大星。孩子残缺也无所谓,他向家里打了预防针,做好了所有可能的所有准备。
“你想生吗?”他再问。
温白杨想了很久,摇了摇头。
她去医院做过检查,她生的小孩有一半以上的几率是不健康的,是染色体的问题,治不了。
乔南楚把她拉到怀里,轻轻抱着“那我们领养。”
过了很久,温白杨低着头,点了头。
他把她的脸抬起来,又说“不过不是现在,目前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过,不想有小孩掺进来。”
结婚后,他们一直都有避孕。
直到江织跟乔南楚说了句话“别太相信避孕套,我们家姜糖就是从套子里钻出来的。”
乔南楚“……”
这个乌鸦嘴?
不过,这个乌鸦嘴成功地让乔南楚焦虑不安了。当天,他就去医院做了预约,两天后,做结扎手术。他跟温白杨说,他要出差,去七天。
住院那几天,薛宝怡天天来笑话他,恨不得把他往死里取笑。
乔南楚不跟他鬼扯,严肃着脸叮嘱他“在我面前说不要紧,在白杨面前,嘴巴给我紧一点。”
薛宝怡大剌剌坐着,儿子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他一只手扶着,悠哉悠哉“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他伸手,拿橘子。
咚!
鸡总从桌子上栽下来了,头摔破了,血流了一脸,一边哭一边骂“臭爸爸……”
薛宝怡扔了橘子,把儿子拎起来“儿子别哭,要勇敢。”他扭头就吼,“医生,医生快来,快给我儿子看看脑子!”可别摔傻了。
薛宝怡是最不靠谱的人!
乔南楚的爷爷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结扎手术的第三天就来了医院。
“你这个混账东西!”
乔泓宙骂完,操着拐杖打人。
他也没真舍得用力打,到底是自个儿的宝贝孙子,又刚做了手术……再小它也是个手术!几棍子他都打得挺轻的。
但他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地训“不要小孩就不要小孩,用得着挨这一刀吗?”这一刀下去,就……不敢想,头疼!
那个混账东西还有理了,不要脸地说“我不喜欢戴套。”
“……”
乔泓宙抬起拐杖,又是一顿打,这次打得可重了,专挑腿打。
乔南楚也不躲,软了态度,语气求人似的“爷爷,别跟我家白杨说,也别怪她。”她什么也没做错,不该被责怪。
乔泓宙除了叹气,也没法子了,哎,都是命啊。
七天后,乔南楚出院回家。
“我回来——”
他刚进门,就看见温白杨慌慌张张地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了个他不认得的玩意儿,她手语比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是看懂了。
“我好像怀孕了。”
怀孕孕孕孕……乔南楚傻了。
江织的嘴是上了符吗?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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