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一会儿,又睁开眼,凑到陆星澜耳边说,“胡定坤的三任妻子,可能都不是非正常死亡。”
陆星澜嗯了一声。
边队哟,还说悄悄话呢。
陆星澜与陈香台到警局没多久,又来了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四十多岁,戴了眼镜,斯文儒雅。
“边警官你好。”他双手递上名片,“我是胡定坤先生的代表律师。”
警方已经帮胡定坤录了口供,他不承认强奸未遂,但承认发生了肢体冲突,而且把锅甩得干干净净,说是陈家有意结亲,也商定好了彩礼,他只是私下见见未婚妻,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他钟情女方多时,可女方一直不肯给他机会,他情急之下才准备了迷药,并且剂量很轻,不会将人彻底迷晕,还说他只是想争取一次谈话和表现的机会,并且他以受伤的名义申请了取保候审。
胡定坤的这位律师边队也认得,这位大状就厉害了,专门帮有钱人脱罪减刑,很会钻法律空子。
边队客客气气“侯律师请坐。”
侯律师拉开右边的空椅子“这位就是陆先生吧。”他目光落到陈香台身上,“陈小姐?”
陈香台刚好坐中间。
陆星澜在最左边“香台,坐这边来。”
“哦。”
她搬凳子坐到他左手边去了,乖乖躲到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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