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织,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小手炉。
他投了个好胎,他的父亲江维宣,是老太太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就是命不好,死得早。
他那张脸,像她母亲,一样红颜祸水。
“今儿个你们都在,我就把话撂这了,生意场上各凭本事,我不管。”话锋一转,江老夫人厉声道,“但要是谁再敢在私底下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绝不轻饶。”
几个儿子孙子都连忙应了。
老夫人这才拄着拐杖起身“织哥儿,你随我过来。”
“咳咳咳咳……”
江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一步一小咳,病病歪歪的,由人搀着走了。
这场戏,他看看就罢,小打小闹,伤不了筋也动不了骨,没劲儿得很。
等到了卧室里头,江老夫人把下人差走,问江织“怎么回事儿啊?”
他走了几步,就没力气了,寻了个地方躺着,有点困顿“什么怎么回事儿?”
“扶离怎么会觉得你是装病?”
“这就要问她了。”江织有些低烧,脸颊透着一层薄红,昏昏无力地撑着眼皮,“我有病您是知道的,她也有病。”
“什么病?”
他哼哼“疑心病。”
江老夫人骂他没个正经,倒也没有再问了。
侯在门口的阿晚就有点晕乎了,好矛盾啊,怎么觉得老夫人把雇主大人当眼珠子疼,可这眼珠子似乎不想待在眼眶里啊。
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外头的厅里,人也散得差不多了,江扶离喊住了江孝林。
“堂哥留步。”
江孝林态度不冷不热“有事?”
她笑着上前“没什么事,就是好奇,你怎么布局的,消息这么灵通,警方才刚知道凶手的手背上有抓痕,你就给我手底下人也添了一个。”
这一盆脏水,一起淌。
他摊上了麻烦,转身就给她也弄了个麻烦,这下老太太也不会只盯着他大房一边了,还真是有难同当。
江孝林戴着眼镜,斯文沉稳的模样“祸从口出。”他用长辈的口吻,奉劝似的,“扶离,没有证据,说话是要小心的。”
老狐狸!
江扶离笑“多谢大堂哥提醒。”
江孝林道‘客气’,挥挥手“去跪着吧,反省好了再来向我取经。”
“……”
她咬牙不语。
等江孝林出去了,骆常芳念叨了句“他不是讨厌织哥儿吗?这又是什么意思?怎么跟你对上了?”
这江家的林哥儿,亦正亦邪。
他的阵营,似乎随时都在变。
江维礼从座位上起身,提点了一句“扶离,别太心急了。”见四下无人,道,“靳松那里盯着点,他要是敢乱说话……”
话,点到为止。
江扶离点头,会意了。
今儿个江织要在老宅留宿,他看了一会儿剧本,就心不在焉了,一点都看不进去,念着周徐纺去了。
他发现了件事儿,自从这姑娘在他心上撒野开始,他对别的什么就都兴致缺缺了。
他摸到手机,给她发语音。
“周徐纺。”
周徐纺回了他一个句号。
字都不给他打一个,就回他一个标点符号。江织有点不满“在干什么?”
周徐纺这才回了两个字。
“摆摊。”
因为江织今日要宿在江家,不需要她‘尾随’,她才得了空,骑着她的电动小三轮去打工。
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
“你又去贴膜了?”
“嗯。”
江织忍不住念她了“你就不能歇歇?”
周徐纺回“。”
又是句号!
他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