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真是够惊悚的。
不知等了多久,久到他被那狗腿子刘二全捶得昏昏欲睡之际。
“老爷、您还在休息吗?”
圆拱门外,刘一德未得吩咐进园子,只能在外候着。
“何事?”
挥了挥衣袖,让刘二全先退到了一边。
“府外有人求见。”刘一德说。
“嗯?”
刘天霸皱眉,随即没什么耐性地打发“走走走,今天爷有事儿,不见外客。”
“可是……”刘一德顿了顿,“听门房说,是四奶奶今日请进来的那位姑娘,还有一位看起来气势逼人的公子。”
咦?这说的,难道是宦红绫与誉雪楼?
刘天霸二话不说自躺椅上下来,拉了拉衣襟,边往外走,边问“人在何处?”
“就在大门口候着呢。”刘一德说。
刘天霸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两人到底在玩什么?
一个明明拜访过的,非要对自家老祖宗动手搞得乌烟瘴气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另一个明明能跳墙进来的,偏偏走什么大门。
当然,最惊悚地,竟是两人居然一起出现。
果然魔教教主与江湖妖女的玩法新奇,恕他这种商界人士实在无法理解。
心里怨怼再多,脚下依然如生风,踏踏踏地就走到了大门前。
门房此时心头突突直跳。
这一男一女实在是太过亮眼,一身气度啊,实在逼人。
可他就想不明白了,尤其这位姑娘,不是中午进去过的吗?他不记得对方有出来过,怎么这会儿又来拜访一次,还带了一位公子,甚至……
手里还带了不少礼物。
这,是给之前的失礼补上?
“你们在搞什么啊?”
刘天霸还没见到人呢,声音就已经从门的那一头传了过来。
迈过高高的门槛,他一抬头,便看到鹤立鸡群的两人正朝自己微微笑着,忽觉后背一阵发凉,莫名叫人瘆得慌。
明明、该是格外养眼才对啊?
“刘老爷,之前失礼了,特意准备了这些过来赔罪。”
宦红绫双手一抬,那包装得整齐的至少八提礼品看得刘天霸顿时目瞪口呆。
嗷,妖女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宦红绫发誓,这辈子自己没有哪一次笑得这般勉强,简直嘴角都快僵硬了,顺便余光啊,总是克制不住想狠狠瞪着誉雪楼。
就算雪衣诀是双修功法,她也是要拿到的。
但是不能跟他练。
嗯,她还是记得自己如今已经嫁了人,以及对方是谁来着。
所以自然也没法跟他学了。
那么,在她看来,要想让雪衣诀物归原主的唯一突破点,便在两派的历史渊源之上。
前楼主已然逝去,而在这次醒来之前,她甚至根本不知道雪衣诀上册在雪衣教,那么即便她再怎么不愿,也只能从誉雪楼身上找可能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嗯,为了雪衣诀,她决定能屈能伸!
就先听他的话,来刘府道歉,也不算什么难事。
刘天霸被她的笑吓得顿时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眼神下意识瞟向一旁的誉雪楼,求助喂,哥们,怎么回事儿?这姐们是中邪了吗?
誉雪楼忍住心中好笑,左手食指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说“她一片诚意,你就收下吧。”
欸?是吗?
刘天霸自诩见过世面的一张脸都快抽搐了,十分想问誉雪楼哥们,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这妖女刚才还对我家老祖宗动粗的,现在就‘一片诚意’,不敢收,收不起啊!
看人磨磨唧唧的,宦红绫很快失了耐性。
只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