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踉跄的出了练功房,一边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门外候着的侍卫撇过头强忍笑意,他们在外面将李宽破口大骂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也知道李宽在钱武手中吃了大亏。
“钱老在哪?”李宽沉着脸追问钱武去了哪里,这个亏他怎么也得找回来,侍卫纷纷摇头不知,他们也不敢阻拦钱武离开,更不敢多问一句,自然不清楚钱武身在何处。
李宽黑着脸又追问“王妃在哪?”
“后院赏花!”
李宽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直接去了后院,现在这个季节哪有什么花,就算有也是雪花。当他踉踉跄跄的来到后院,看着武珝左右两侧都被人扶着,肖怡、肖秋水两女又在前面探路,又看看武珝脸上的无奈与尴尬,疑惑道“老婆,你这是摔了?”
“呸呸呸!”
肖怡瞪着大眼睛,也不顾李宽是王爷身份,出声训斥“殿下,哪有您这般说话的!王妃一切安好,殿下是不是不想王妃不好?哼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此时的李宽冰火两重天,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又被肖怡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连带着肖秋水、李霜、李烟三人看着李宽的目光很是不善,这让他郁闷不已“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谁都看我不顺眼!”
武珝想帮衬着说话,可她知道这个时候还是闭嘴不言比较好,李宽惹了众怒她也是欲哭无泪。不是她不想开口,而是做什么都会被李霜、李烟悉数报告王槐、赵谦两人。
武珝本想在凉亭坐下歇歇,李霜连忙劝阻“王妃,您身子不适,这上面凉对身体不好。”
李霜如此说,武珝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没有在亭子里坐下,又走到旁边看着堆积着白霜的花草,正准备伸手触碰一下,李烟连忙出手阻拦“王妃,这个也凉,您要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武珝无奈只得缩回伸出去的手,尴尬的摇摇头,又继续走着,脚步快了不少,没想到肖怡跳了出来,一本正经的说道“王妃,您身子不适,慢些走才好!”
李宽抬头看向武珝哭笑不得脸色,眼里满满的无奈,正声道“你们下去吧,我与王妃有话要说!”
四人均是充耳不闻,动都没动一下,李宽不得不再次强调一遍,她们始终无动于衷。李宽正欲发火,肖秋水淡淡的说道“殿下不放心我们吗?若是这样,还请殿下去问一下王老、赵老的意思!”
李宽焉了,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一府之主更像是下人,这让李宽欲哭无泪,给了武珝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武珝顿时两眼无神生无可恋的模样,惹得李宽心疼不已。
仅仅是一天而已,武珝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宠爱,可是这份宠爱让她有些吃不消。直到此时,武珝算是明白李宽之前说的那句话意思,默默地叹息一声,想想后面还有九个月,又是一阵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王妃,外面凉了,还是回屋歇息暖和点!”肖怡看见武珝身体僵硬,摸了摸她小手冰凉,顿时满脸认真的嘱咐武珝回屋,李霜、李烟两人连忙小心的搀扶着武珝往回走,无视还在风中凌乱的李宽。
王槐、赵谦没有跟在后面,可他们并未走远,一直守在后院门口等候,又见武珝被人搀扶着回来,这才稍稍放心,肖怡一句话“王妃好像受凉了”又让两人立马紧张起来,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武珝低着头无奈的叹息一声,她真不是受凉了,而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担心,整个人感觉都废了。总之能坐着绝不让她站着,能躺着绝不让她坐着,完全就像是耄耋之人,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老公,这样下去我非得胖死不可!”武珝着实有些受不了,回来以后便在屋内躺着,半步都不出去,当天晚上李宽回屋以后,连忙扑了上去看了外面三个晃悠悠的人影,在李宽耳边小声诉苦“老公,你跟三老商量商量,这样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