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惊呼,接着他整个人的身体,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牵着,直接将他整个人倒吊了起来,离地三四米高。
而这一幕,又让周围的那些普通人把目光投了过去,接下来他们就看到,那个被吊起来的人,身体突然在半空中被甩动了起来,口中更是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呼。
一边对这个咒言流派的术士还以颜色,那个术士还从自己腰间的挎包中,取出了一根红色的绳索,将其扔了出去。
那根绳索仿佛也被一根无形的手操纵着,绑在了被挂在空中的咒言流派术士身上,将另外一头系在了一边的房梁上,然后这名术士才转身离开。
邹横看到两人的这一番交锋,他提起了面前的笔,在面前的纸上快速的记录的一些内容,然后将其收了起来。
接着,邹横就站起了身,走到那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咒言流派术士面前,施法将对方放了下来。
那咒言流派的术士看到邹横,表情显得稍微有些沮丧,张了张嘴后,最后也就道了一声谢。
邹横也没有多理他,将他放下来之后,他就离开了这条街,他拐到了另外一条街上,然后又重新改换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成了一个随意游荡的路人,又跟上了几名术士,因为他已经发现,有同样乔装打扮的流派术士,已经盯上了那几名术士。
没过多久,一个打扮的很不起眼的流派术士,突然间手中掐动了一个法诀,接着快速向前跑了过去。
等他跑到那几个术士身边的时候,更是猛的向前一扑,即便那几个术士此时已经提高了警惕,可那个流派术士,依然是施展了手段,在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上都拍了一巴掌,在几个人愤怒的目光中,那个流派术士身体突然分成了好几个,向着不同的方向跑去,还叫嚣着让这些术士去追他。
这样的手段还挺熟悉的,之前的那个齐盛,就用过类似的手段,不过邹横在看到对方施展出这样的手段之后,心中想着的却是这个流派的术士,当真是嘴巴有些碎。
而面对变成了好几个,而且向着不同方向逃跑的流派术士,那几个术士尽管心中有怒气,却并没有追上去。
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哪一个才是对方的真身,若是他们几个分开的话,追上去说不定还会遇到危险,完全是得不偿失。
但是让他们平白无故忍下这口气,他们其实也有些不太愿意,毕竟他们是主动被别人招惹的,还被对方扇了一巴掌,哪里有这么容易忍气吞声的,况且这种事情,就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的事,能找回场子的话,还是要立即找回来的。
所以几人虽然没有追上去,但他们心中也提高了警惕,并且暗自在身上施展了一些手段,等待着对方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毕竟他们刚才没有追上去,对方是有一定的可能,再次过来招惹他们的。
邹横在后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些人的准备并没有白做,因为刚才跑开的术士,的确又回来了,看样子是准备继续招惹这几个人。
对方又一次故伎重施,跑到那几个术士的身边,去拍打他们后脑勺的时候,邹横在心中不由得对那个流派的术士摇了摇头,这术士还是没有什么经验,招惹了对方一次,继续招惹那几个术士,本来风险就比第一次高,最起码也要换个方式再去吧,可结果还继续故伎重施,这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看着那个流派术士伸手拍到其中一人的后脑勺上,然后急速后退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掌好像被那名术士的身体牢牢的给黏住了,邹横就知道对方接下来走不了了。
果然,那个流派的术士,在发现自己的手被黏住之后,他焦急的想要将手甩开,可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和对方的皮肤黏在一起,尽管他用力之下,甚至将对方的皮肤扯出了一个很夸张的弧度,可却依旧无法摆脱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