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重量似都压在她身上一般,脸上滚烫内心泛起巨浪,眼里动荡,不惯与弟弟以外的人亲密接触,下意识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脑袋瑟缩:“别这样!”双手抗拒一般抵着男人的胸前,一用力,男人被自己轻易推开:“唉???”只见香克斯仰卧在地,双眼紧闭,还砸吧着嘴。
若不是腥背后那件黑色披风,她真要以为刚才一切都是幻觉,拍了拍香克斯的脸,烫烫的,似对腥打扰不满,他抬手对空气挥着。
什么嘛这人喝醉怎么这个样子,无奈看了眼船头那群睡成死猪的一群人,认命的一手拉起香克斯,让他手搭在自己的右肩,她的左手扶着他精壮的腰身,这会还有空想:这人怕是个酒痴了,竟然还没啤酒肚。
内心闪过一丝奇怪的想法,香克斯该不会装醉吧?下一刻,便摇着头,把那荒唐的念头甩掉,这个人没必要骗她。
事实上,腥就是这种不会对自己所认定的人起疑的性子,导致后面的岁月因这而受迫害无数。
又不知道他房间在哪,把他丢在那人堆里好像又很不厚道的样子,算了把他带回今天她醒来那间吧....
“嘶!”男人的头随她动作而靠在她的左肩上低垂着,那鼻息喷洒在她的锁骨上,腥只觉锁骨被热气打得滚烫,进而瞬间收起双手,一下子整个人敏感得原地打了个颤,缓过来之后才惊觉某个人好像,被她丢在地上....
立马把头叩船板的红发船长翻过来查看,眉骨突出的额头上红了一块,连她看了都觉得痛,撞击之下竟然都没醒,到底是睡得多沉啊!
以刚才那样送他过去不可能了,再搭她肩膀,怕不是一路她打颤接着他叩头才能到达房里,再一次认命试图钳起他的腋下把他拖着走,才发觉这人曾经为了路飞而失去一臂,偏生这个人做什么都是一只手完成,神色凝重,眼里敬畏,看了一下,四下无人,慎重之下还用了见闻色,只发现看守的耶稣布,应该,不会注意到他们吧....
把香克斯公主抱起,往房间去,好不容易把这人弄上床,怕其着凉了还盖好被子,内心愧疚的看着香克斯红红的额头,就走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用热毛巾给香克斯的脸擦着,擦到左眼时不自觉的放轻的手的力道,即便那伤疤早已愈合....
“一定疼死了...”不自知的说了出来,没有注意到那人的手动了一下。
腥手下动作没有停,只是更加轻柔的为那人清理着,柔顺红发此刻向枕头垂着,露出主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平日没有多加细看,他的睫毛细长,搭上英挺的剑眉还有淡红的薄唇,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可偏生这人平日和她一样爱笑,威严减少而多了几分亲切和无害。
把热毛巾折叠放在那人的额头,防止明日这人起来的时候头痛,几次之后,水温变凉,才堪堪作罢。
端起水盆,把房间里的灯关上,关门之际,床上的人竟踢开了被子,见此,腥眉头微皱,放下盆,将那人的被子盖在其腹前,防止他再踢开,转身,手被扯住,失衡的她摔在香克斯身上,门外的月光偷偷洒进,她在黑暗里能感受到自己几乎半个身子都躺在那人的身上,双手撑起,疑惑的看着仍是双目紧闭的人。
只见那人猛然将她抱个满怀,嘴里似梦语,喃喃道:“肉,是肉。”禁锢她腰身的手移动到她的后脑勺,她能感受到那人单手的压力,近得两人的鼻息交融,快...快亲上了!
脑门爆出十字:“才不是肉!”一拳打在香克斯的腹部,像铁块一样,骤然后脑勺上的力道减轻,他像虾仁蜷缩过后又睡过去了,似乎已经老实一样,呼吸和心跳都是平稳的。
大步往门外走去,不管他了!爱感冒感冒爱咋咋地!酒品差死了!
某人气呼呼的端起水盆走了,但把门带上的动作仍是轻柔。
此刻,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