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两次对不起,然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他连卧室都没有去,把湿衣服垫在了地板上。
风都笑他发了疯。
“疼?”
很多余的一个字。
宋稚抱着他,紧紧地抱着“嗯。”
然而他并没有变得温柔。
后来,卧室的灯打开了,被子部扔到了地上,他吻她的时候目光放肆地看她。
她趴在他的枕头上,把后背露出来,她背上有个纹身,靠左边肩膀那里。
秦肃拨开她的头发,借着光看她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
“很久以前。”
她怕忘了顾起,所以记起他的第二天就去纹身了。
两人手指紧扣着,她弓起身体,去亲他的手“和你这个很像是不是?”
是很像,像得很诡异,除了字母,几乎一模一样。
“这两个字母,”秦肃指腹落在她后肩,轻轻摩挲着她的那个纹身,“有特殊含义吗?”
宋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前世今生,就撒了谎“没有,你的呢?”
秦肃说“字母是我的名字。”
他虎口那个纹身的图案是他自己画的,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在他第一次不想活的时候。他当时也放了一缸水,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孩子,她哭着让他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