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朱嫂子一笑“在这院里呀,夫人给我提为副管事嬷嬷了,要说,应该还比你高一点呢呵呵呵呵!”美得很。
绿萼“你!”她手捏着荷包里的东西,出了一身汗,愤然的走开。
然后她悲催的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单独掌管夫人饮食的机会。
去厨房拿饭,阿羊力气大,每回都跟着,三个人丫头拿饭,同进同退,没有落单的时候。她试过两次,想落个什么东西,一会儿自己来拿。结果,阿羊那个实心眼的,不跟厨房核对无误不肯走!
现在每天下午,陈凤若都要亲自煮一次奶茶,所用的牛乳,都是赵三安排的婆子送进来。赵宜每回给的打赏都很丰厚,那个婆子,奶不离手的提进屋里头。她想接下手,那个婆子就要急眼。
下午,陈凤若喝完甜汤,一直到晚上,就都喝白水了。
绿萼所有心思都在这上,做其它事的时候就开始马虎又大意。
这样十多天过去,绿萼都已经很长时间没好好照镜子了,这天早起,紫嫣无意中看了她一眼,吓一跳。
绿萼怎么成这样了?
双眼浮肿,眼袋老大,脑门和脸颊起了包,嘴干的起皮,头发也是凑合着梳起来的,神情恍惚。
紫嫣要问的话就在嘴边,又咽了回去,装做没在意的跟她说着“世子爷也不知道哪天回来,夫人这就要三个月了,胎就要坐稳了,真是顺利。夫人好命啊!世子也不知道哪天回来”
绿萼没说话,两人刚出了房门,正遇到二门看门的王婆子,笑着说“绿萼姑娘,你娘有急事找你,让你出去一趟,现在在二门外等呢。”
绿萼心里头烦,没好气儿的跟王婆子说“你跟她说,我是当奴婢的,是自个儿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吗?”说完狠狠的脚步走了。
那王婆子好心好意的进来传话,没得着句谢,也没打赏,倒挨了句闲话,有心追上去骂几句,看绿萼进了主院,怕吵着夫人受罚,只得掉头走了。一路恨恨的骂着“你还少到处窜啦?!爱去不去,跟我撒垡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小贱货,高低,你也是个奴才,跟我面前装什么大头蒜!我呸!”
气哼哼出去,跟绿萼她娘说“您家姑娘可真威风,我看你这做老娘的扒不上去了呢!少去跟人家姑娘眼前招讨厌,人家一不小心当上了主子,有你这个奴才娘,会丢脸呢!我这好心好意的跑腿儿,倒跟我没鼻子没脸的,吃亏上当就这一回!下次打我眼前过,可没那么容易进去出来的!”我非让她脱了裤子查不可!
绿萼她娘一听,满脸通红,连忙塞了一串铜板给王婆子,连连赔不是。
王婆子气哼哼的接了,仍旧不甘的说“人家不愿意来,连去夫人那边儿问一声都没,你也快走吧。”
绿萼娘赶紧去找了儿子,一说,她长子脾气火暴“她这是要翻天哪?!您去跟管事的说,让管事直接报到夫人那儿。”
等绿萼娘找到管事说完,再报到陈凤若这里,已经都傍晚了。
陈凤若也没在意,跟绿萼说“你娘说家里有急事,让你回去一趟。你明天一早回去吧。”
绿萼脸气得煞白,只得应了。
她回到家,家里大哥和她娘在等,她进门就没好气儿,也不说话,往那儿一坐。
她大哥看着她那样子,心里也是一惊,忍了口气,说“这些日子,没少给你使劲。最后说妥了一个,是世子的护卫,家里老爹是咱们山东粮库的一个钱粮管事,在京城里有个五间房的小院,上头有个哥哥已经成亲也在粮库,他是老二,下头还有个妹子,人口整齐,家境也好。这小伙子人挺精神,不少赚银子。跟你说完,娘就去跟夫人说,赎你出来,在家准备嫁妆吧。”
“呵!护卫可真劳你费神了!”她嘴角一撇。
“你这是什么话!”她大哥一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