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难。张齐就是在禁卫军。现在还是个小头领呢。”
赵灿一听脸更沉了。
赵煖突然问“三哥,你怎么不去南方军里?”这话看似平常,其实还蛮诛心的。
赵家以军功传家,家里主要的营盘就是在南方,家里的银钱,也从南方来。赵炜不去南方,一个是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再一个,掌握不到家里的财产命脉。
赵炜别看人长得秀气,穿戴讲究,风流倜傥,还喜欢说笑,但可不是什么好性子。
你想他爹是谁啊?赵煊赵焕,性情也都不怎么样。
赵炜一听觉得不入耳,眼睛一斜问“四妹你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去南方?”
侯夫人听到女儿一问,也感觉有点刺激儿子,连忙说“你妹妹是关心你前程。”
赵炜嘴角一丝嘲笑“关心我?关心我就让我去军里?你看着大哥一身荣耀眼馋是吗?”
赵煖没想到这个笑模笑样的哥哥拉下脸来是这样,一时有些愣神。
赵炜还在说“我可不眼馋!你光看到他的风光了,可你看到他是怎么得着的吗?大哥和二哥,从六七岁就开始习武学习,每天早晨卯时起床晨练,全年无休。你回头看看二哥的手!”
他看了看自己雪白细嫩的小手,修剪得十分好的指甲,贵重的戒指。
想起赵焕那满是老茧的手,他不禁打个哆嗦。
这样多好!
“呵呵,他们俩在站场上争战多年,不说辛苦,就是身上的伤有多少处?都有可能把命丢了!难道你为了面子好看,就让我去受那个罪?”
赵煖原来有些敏感自卑,来了京城被侯夫人宠爱,自尊心也涨了起来,被人当面讽刺,脸色也不好看,抿着嘴,垂下眼。眼泪差点出来。
赵灿其实也跟赵煖有同感,要知道掌握实权的哥哥,和整天吃喝玩乐的哥哥,对妹妹的影响,那可不一样。连忙替赵煖说话“四妹是关心哥哥的前程,也没别的意思,只说了一句,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我现在日子过得很好!我的前程,自有我爹给安排!不劳你们费心!父兄为我挣来门第和财产,我好好享受花用就很好。我可没那么大抱负,也不想有那么大出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姐妹俩,酸溜溜的。但你们俩也好好想想,谁愿意卖命挣得的财产被人用,还不知感恩的犯酸!“
赵灿眼睛一瞪,说道“哥哥,我吃喝穿戴的,是自己的父亲母亲,没沾别人。你也不用这么说我。”
“吃你自己的父亲母亲?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明白。据我推测,早在三年前,父亲已经逐步把家里财产大权转给大哥了。到时你能吃喝多少,说不定得看大哥脸色呢!”他翻翻白眼儿,摇着小扇子。
侯夫人一听变了脸,说“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三年前就交了?交了多少?”很是吃惊,所以一边四问,口气有些急。
“娘,是儿子凭这三年来的府里的变化猜的!即使没全交,也有大部分了。”
侯夫人即不相信,又很气愤“你爹正当年,怎么会这么早放权?不行!我要去信问他。“
“您爱问就问吧!儿子可不觉得这么问会有好处。“
这事儿毕竟太大,侯夫人也没了好语气“赵炜,你也不能什么事儿都上心!既然知道,为什么早不跟娘说?!这是你切身利益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儿子上心如何?跟您说又如何?赵家自有赵家的规矩,说出来,除了闹得难看,还有什么益处?”
“话不是这样说!娘早知道,就有娘的办法。如果真是这般,你妹妹刚提醒你的,就没错!”
“娘,什么人什么命,您心里最渴望的事,不是没人能做到,但咱们家不行。儿子现在挺好,愿意过这样的日子。”
赵炜站起来,撇一眼赵灿和赵煖姐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