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缥缈。

在这片欢呼声中，伏地魔在地下室里的声音再次传来，还夹杂着邓布利多的刚刚说话的回音。

“我能看到你眼里的野心，菲尼克斯，也能看到你的潜力——为什么要效忠一个会打压你的野心和才华的人呢，菲尼克斯——”

“计划被泄露了，到底是谁，我们依旧无从得知——”

“他会打压所有内心有野望的人，将他们一个个扼杀在摇篮里，用尽一切方法，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仆人——很可惜，你父亲向邓不利都屈服了——”

“——可是，他还是死了。因为我的失误，一个真正的布莱克，陨落了，在他还没有真正发亮之前。”

脑海中，伏地魔和邓布利多的话交错在一起，再次在他的脑海里飞快闪过。但这一次，他的头再也没有传来刺痛的感觉，想法，他的头脑此刻无比的清晰，无比的专注。

不，这次，没有人会屈服，也没有人会陨落。

在被子下面，菲尼克斯握紧了拳头。

“教我，西弗勒斯。”菲尼克斯再次看向斯内普，平静的声音里面压抑着火焰：“所有的魔法，西弗勒斯，我要学会我父亲会的所有的魔法！”

“不止那些。”迎着菲尼克斯的目光，斯内普稀奇的笑了出来，轻轻地点了点头：“我还会教你一些更加高深的魔法——一些你父亲在你这个年龄都没有学过的魔法，所以，做好准备吧。”

“那我可以信任你吗，西弗勒斯，”菲尼克斯追问着，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在问自己家的大人一样：“就好像我父亲那样信任你？”

看着菲尼克斯的眼神，斯内普不由得失神了。菲尼克斯的眼神，在斯内普的眼里像极当年的那个人。

那个时候，他背对着自己，平静的问着他：“我可以信任你吗，西弗勒斯？”

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接回道：“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菲尼克斯（林克斯）。”斯内普平静的说道：“就好像我一直都相信你一样。”